“要我出去?”溫澤說了他進房間後的第一句話,此時他正慵懶地靠在沙發之上,漂亮的狐狸眼裏寫滿了不悅。
沈枝很想說她並沒有針對他的意思,畢竟就連看似和她站在一頭的尹泊廷她也趕了,但溫澤的不悅實在過於明顯過於外露,她張了張唇莫名沒有將解釋說出口。
溫澤站了起來,步步逼近,“你欠他解釋,要和他說明,難道不覺得也欠我一些什麼嗎?”
沈枝微抬下巴看他,不明白溫澤怎麼也加入了找她算賬的行列,但她卻知道如何應對,畢竟尹泊廷還在身側,就算是打起來,她也不是沒有勝算。
“我都解釋,行了吧?”她無所謂地說,“我先跟江霖聊,你愛聽就留著,不過一會兒跟你聊的時候,他多半也在場。”
溫澤的麵上閃過一絲扭曲,很快就被他收斂幹淨,他冷哼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沈枝的目光從他的背影上收回,看向身側的尹泊廷。尹泊廷給了江霖一個警告的眼神,才往門外走去。
門被輕輕合上,江霖還沒來得及上前,沈枝便主動走到了他麵前,看著江霖說:“江總,我還沒和你簽訂合同,所以並沒有形成契約。”
江霖蹙眉,一手就將她的腰攬住,壓進了懷裏,磨著牙問:“你說的解釋,就是這個?”
禁錮在腰間的胳膊很用力,江霖的胸膛也很炙熱,沈枝伸手稍稍推了下,卻被直接堵住了想要開口辯解的唇。
唇上的觸感柔軟又強硬,沈枝能感覺到江霖的怒火,同樣也能感受到他的渴求和急迫。
她敷衍地掙紮了兩下,發現江霖將她焊得死緊,心底莫名生出興奮的顫意,沒再繼續掙紮,反而克製不住地迎合回去。
渾渾噩噩間,她在想,江霖要是一直這樣強勢且無理,她指不定不會想著說斷就斷。
胸腔窒息微滯,大腦一片昏沉,呼吸滾燙灼熱,手腳腰背更是軟成一灘。
沈枝軟軟地靠在江霖的懷裏,感受到他離開她的唇,然後吻過下巴又掠過脖頸,咬在她的鎖骨上。
“嘶——”
沈枝瞪他,卻不知道自己眸中水光瀲灩,毫無威懾力不說,還十分惑人。
“我允許你和我繼續在一起。”江霖咬了她之後,摟緊了她的腰,還說出了令沈枝頭疼的霸道宣言,“如果你不喜歡,我們的關係也可以不是包養。”
沈枝沉默半晌,忽然想起之前上門找茬的女人,轉移話題道:“那個臉上有痣的女人是誰?”
“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她不可能成為我的任何人。”江霖篤定又果斷,神色中滿是漠然。
沈枝點頭,很滿意他的回答,忍住身體的酥軟從江霖懷裏離開,問道:“我之前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提議?”江霖蹙著眉問。
沈枝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關於我包養江總你的提議啊。”
“什麼?”江霖再次瞪圓了眼,努力克製著怒氣,卻還是沒有完全壓製住。
他不是第一次聽沈枝提起這個,第一次有震驚有慍怒,第二次隻剩下怒氣。
沈枝要包養他,她拿什麼包養他?
“你拿什麼包養我?”江霖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克製住情緒,勉強心平氣和地問出這句話,“你沈家都敗落了,你又是個連沈家門都進不了的人,你拿什麼包養我?”
“你查到了新的消息?”沈枝的重點立馬發生了偏移,她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江霖,驚奇地問。
江霖蹙眉,“溫澤告訴我的。”
這句話看似平淡,實則算得上是江霖對沈枝的警告,話裏話外都是溫澤現在和他站在一邊,沈枝選溫澤不如選他。
可沈枝根本沒有任何被威脅到的意思,反而低頭喃喃道:“原來溫澤也知道這些啊。”
雖然溫澤說給江霖的不完全對,但她和沈家其他人不和這一點,倒是跟尹泊廷和她說的不謀而合啊。
“溫澤也是你們京市人。”
“嗯?京市?”沈枝疑惑,“可我不是京市人啊。”
她記憶力雖然不算好,但也不至於忘記她身份證上的地址。
江霖耐心解釋:“你原本是京市人,高中之後去的蒙疆。”
“溫澤連這都告訴你了啊。”沈枝微歎。
“這是我讓人去你的身份證地址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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