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部分呼吸被掠奪,胸中的氧氣急劇下降,沈枝用力地呼吸著,腦海卻仍舊一片昏沉與暈眩,身體更是克製不住地發軟。
房中沒有風,小香爐的煙卻兀自細微彎曲著,發出的淡雅幽香也解不了沈枝的熱意和渾噩。
半晌過去,在她意動無比之際,薛易鬆開了她殷紅如血的唇,吻著她的臉頰往上,咬在她的耳廓之上。
沈枝疼得吸了一口氣,薛易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清醒了嗎?”
“沒有……”沈枝抬起霧蒙蒙的眼睛,盯著薛易看,薛易的唇上同樣染了紅,卻不像嬌豔的紅玫瑰,更像純情羞澀的粉櫻。
薛易捏了下她的臉,“現在呢?”
沈枝被他捏疼了,眼裏閃著晶瑩瞪他,“你弄疼我了。”
薛易鬆開她,扯過被子披到她身上,起身往衣櫃走去,取了套長裙就往沈枝身上穿。
沈枝訝異地看著那條裙子,疑惑不已,薛易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問:“不喜歡?”
“喜歡。”沈枝點頭讚歎道,“薛醫生真貼心。”
薛易沒有理會她的調侃,自顧自地給她穿上,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好像缺了什麼。
沈枝挺了下胸,啞聲問:“薛醫生這麼貼心,怎麼連這個都忘了呢?還真是粗心大意。”
胸口被柔軟觸碰,薛易的身體僵了一瞬,呼吸都頓了一下。在沈枝還想得寸進尺時,他無奈地將她推開,啞聲道:“你的治療需要配合禁欲。”.伍2⓪.С○м҈
沈枝眨著眼問:“薛醫生這是在怪我嗎?”
她本就嬌媚惹人,即便是刻意裝出無辜嬌俏的模樣,也美得足夠令人失神令人恍惚。
“沒有。”薛易不自然地移開視線,“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沈枝哼了聲,從他身上退開,摸了下半幹的頭發,“失憶之前我也沒多放縱,我的病也不見得就被治好了。”
薛易啞然,“總歸你現在的精神狀態比之前好許多,治療也算有用。”
“那可不一定是治療的效果,還有可能是催眠導致的。”沈枝哼聲,邀功而已,她會,也熟。
說完,沈枝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兩雙眼裏全是水汽。
薛易沒繼續接話,取了浴巾給她繼續擦拭頭發,一邊擦拭一邊在心裏倒數著。
十、九……三、二、一。
果然,沈枝半合著眼靠在他胸口,從昏昏欲睡到沉沉睡去隻用了幾秒。
薛易讓她靠在懷中,沒有動她,直到頭發快被擦幹,他才俯身吻醒她。
沈枝在醒來後眨著眼看薛易,在他要退開時勾住他的脖子問:“我為什麼會定這規矩?”
“什麼規矩?”薛易也回望她,卻沒和她對視,而是將目光落在她水潤又誘人的唇上。
沈枝欺身吻上去,一觸即分後,直勾勾地盯著薛易的眼睛,嬌俏地道:“就這個啊。”
“沈小姐的心思,我怎麼猜得透?”薛易斂眸,稍稍用力就將她搭在他肩上摟住他脖頸的手移開,“這是讓你配合治療的交換條件,至於當時你在想什麼,我也不清楚。”
沈枝聽了他的解釋,也沒有完全相信。她總覺得,之前的她才不會願意配合薛易的什麼禁欲治療呢,她隻會像現在的她一樣,死活想把薛易弄到手。
薛易越冷淡越拒絕,她越心動越著迷。
她在心感歎,她實在有病,病入膏肓。
看著薛易退開兩步,沈枝忽然問:“你在欲擒故縱嗎?”
這問題,無疑有些自戀了,但她卻莫名覺得有幾分道理。
薛易眼底閃過一絲異樣,蹙眉避開沈枝的目光,轉移話題道:“先聊你的精神狀況,你剛剛不是還嫌白花錢了嗎?”
沈枝撇嘴,倒也沒再步步緊逼,而是懶散地往床頭退了退,半倚在床頭散漫地接話:“行啊,聊我的精神狀況,我現在感覺很好。”
心理醫生的治療方式,她倒是聽說過,無非就是開解和催眠那一套,但顯然,薛易是不會催眠的,不然她也不至於自己動手。
“的確不錯。”薛易點頭,不知從哪裏取了個病曆簿,問起沈枝一些常識性的問題。
沈枝倒也配合,逐漸跟著他的問題放鬆,然後猛不迭地聽到一個不屬於常識性的問題夾雜在其中也沒在意,隨口便答了。
“嗯?”沈枝一頓,“你剛剛問了什麼?重新問。”
薛易輕嘖一聲,倒也配合地重複了一遍問題,“上周跟多少人做過?”
。您提供大神入沉的解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