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來了,因為不想獨守空房而選擇連續加班的傅先生也得來了在戰爭期間極為奢侈的一天一夜的假期。
“這次的傷亡人數……多麼?”並排躺在床上,傅予安一邊給燃做著精神疏導,一邊閑閑的找著話題。
“比之前的幾次少很多了,軍雌們的精神力提高了戰鬥力也隨之提高,s2功不可沒。”推開傅予安放在他隆起的肚子上的手,無聲的拒絕對方輸送精神力的行為。
“你歇歇吧,頭疼不疼?我給你揉揉?”燃直視著傅予安語氣很無奈。
“不疼,我這一天天就是坐著看看報告,偶爾碰到意識海有問題的軍雌我就給梳理梳理,不費什麼力氣的。”
任是誰被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都會覺得有點奇怪,更別提傅予安本身就有事情在瞞著燃,眼神飄忽的揉揉金毛腦袋,試圖遮擋一下對方真誠的眼神。
“不費力氣?安安,我是雌蟲,是經過訓練的軍雌,嗅覺是普通雌蟲的幾倍還多,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你身上有除了消毒水和洗發水之外的香味。”
沒有繼續往下說,先是眼神往傅予安的眼睛下方掃了幾下,又怕後者不明白,便抬手覆在了對方的半邊臉上,大拇指在下眼瞼的位置來回蹭了幾下。
傅予安是字麵意義上的“臉嫩”,燃略帶薄繭的手隻摩挲了幾下,便已經有點泛紅。
“……朏騙我,他說這個是他們國家現在最好的遮瑕了,持妝能力僅次於軍用品。”
眼看事情敗露,這一次傅予安決定把鍋甩給小王子,禍水東引這一招用的十分熟練。
“……朏還帶這個?你們什麼見麵的?”本來沒怎麼樣的燃聽完傅予安的解釋忽然皺眉,精準抓住重點,語氣也從溫存的詢問變成了酸溜溜的質問。
朏可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將傅予安當做命定之人,雖然最後發現這是個烏龍,但身為雌蟲的占有欲總會突然冒頭。
“開戰的第二天,朏單獨過來和上將見麵,應該是討論戰術安排什麼的,我沒在場,他後來去醫院找我我才知道的,醫院的醫生們都在。”
已經熟讀雌蟲孕期手冊並和前世念書時以及被拉去婦產科幫忙時學到的知識完美結合,專業的傅醫生完全理解燃現在這種在孕激素的刺激下導致的安全感缺失,於是在兩個問題中優先解釋了更危險的問題。
“至於遮瑕膏……咱們最近對燁焱的關注度實在是有點少了,據朏說,燁焱長了幾顆青春痘,所以這其實是送燁焱的禮物,我就稍微替他試一試,本來我還覺得效果不錯,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傅予安聳肩,和燃比起來白了許多也更加纖細的手壓在對方停留在自己的臉上的手上,帶著對方略微用了些力氣,直接把遮瑕擦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