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燃燒了整整五天是傅予安完全沒想到的。
本來說好的第二天就去給身體或者意識海有問題的雌蟲們治療的事也因為玫瑰的燃燒而不得不延後。
傅予安一點都不想承認,第六天的清晨他醒來的時候,腿軟的差點剛從床上站起身就直接跪下,多虧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旁邊的床頭櫃,這才沒把還在熟睡中的燃吵醒。
斜睨了一眼堵在廚房門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手上的鍋的赫爾,傅予安想了想,果斷的又抓了一把米放進鍋裏。
他是真的怕不夠吃,畢竟上輩子和這輩子加到一起他也沒有過這麼長時間不進食的經曆。
整整五天的假性發情期,是他迄今為止見到的燃最磨人的時候了,被美色迷眼的老黃牛一刻不停的給玫瑰供給養分,五天就喝一支營養劑,縱然有蟲族特有的激素係統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什麼時候給兄弟們治療啊?要不你再歇一天?你這……”
斜靠著門邊的赫爾把傅予安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邊,眼神在端著鍋的手上停留了一陣,最後落到對方重到無法忽視的黑眼圈上,自覺善解人意的提出建議。
“謝邀,等我給燃送完飯就可以治療。”
傅予安磨牙,一邊說著一邊默默的挺直腰板,中氣十足的聲音一點也看不出來是虛張聲勢呢。
“行吧,那老子一會通知他們.”
赫爾無所謂的聳肩,反正他是提醒過了,是真的沒問題還是打腫臉充胖子那就是傅予安自己的事了。
“藥怎麼樣了?送過去了麼?”盯著眼前咕嘟咕嘟冒泡的鍋,傅予安恍然想起自己的正事還沒問。
“送完了,佩恩帶著你的擬態去的。對了,銜蟬還沒回來。”
隨手拽開一把椅子,剛打算習慣性的把腿搭桌子上,忽然想起這是餐桌,無處可放的大長腿在半空不尷不尬的晃悠兩下最後落到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成為了一個標準的二郎腿姿勢。
“不出意外他應該是出意外了。”
專心處理著這幾天終端裏的一大堆消息的傅予安沒注意赫爾的動作大片,語氣平平的陳述事實。
“意外?什麼意外?”一聽到銜蟬出意外,赫爾當即拍了下自己的膝蓋,連聲音都興奮起來。
“朏說銜蟬現在已經被軟禁了,他爹對於他用平民做實驗這件事……特別憤怒,還有點這麼多年朏收集到的對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大王子這位置估計是要懸。”
傅予安把朏發給自己的視頻轉到赫爾的麵前,示意對方點開看看。
“你是怎麼和那個小孩關係那麼好的?”
赫爾毫不猶豫的點開視頻,看著裏麵麵色陰沉的銜蟬把手邊的東西一個接一個的摔到地上,劈裏啪啦的響聲聽得他有點肉疼。.伍2⓪.С○м҈
皇室的東西看著就很貴啊!不想要了可以聯係他啊!他要養這兩星艦的兄弟們呢,缺錢缺的要命,來者不拒的!
“偶然,意外。”
眼看著時間到了,傅予安熟練的關火,在端鍋出去和盛到碗裏之間搖擺了一下,最終拿出了一個小碗盛了滿滿一碗,又夾了一點剛剛醃好的醬菜放在小盤裏,端到赫爾麵前的桌子上。
“你這手藝是真不錯,老子上次吃到這樣的飯還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