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格萊斯頓送去醫療室,盡最大努力治療,有事直接找我。”
忽視呆立在旁邊的佩恩,燃跟在赫爾的身後終於看到了剛剛被團團圍住的中心,是被妥善安置在醫療床上的格萊斯頓。
跟著赫爾進了辦公室,燃下意識的打量四周環境,習慣性的分析如果發生戰鬥哪裏是逃跑的最佳路線。
赫爾看著燃相當熟悉的小動作,微微一哂,倒也沒有戳穿,這是軍雌的必修課,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的軍雌,若非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讓他對軍部徹底失望,也不會寧可在星係中當流浪的星盜也不回中央星。
“行了別瞅了,我要是真和你打起來,你直接就原地趴下了。過來和我說點有用的,比如你一個軍雌怎麼會在那個醫院?軍部讓你們去的?臥底?還是什麼?上次見到傅……什麼來著,是你們一起臥底還是?”
赫爾看著已經撤掉了擬態的燃的表情,說一句停頓一會,觀察觀察燃的反應再繼續。
可惜了,燃最擅長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觀察了半天的赫爾隻能無功而返。
“佩恩是你的手下麼?他為什麼會在醫院?”
沒有回答赫爾的問題,燃目光如炬的反問。
聽到燃的“回答”,赫爾挑眉,很是新奇,這麼多年其實很少有雌蟲或者雄蟲敢和他這麼講話了。
如今在他的星艦上,無論對方的回答是什麼,讓都有把握讓對方留在星艦上,那麼先滿足一下雌蟲的願望也未嚐不可。
就當是送給肚子裏的孩子的禮物。
“是我的手下,不出意外他在醫院應該是和你同一個工作,臥底隊友?”
“那麼,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禮尚往來,是不是也應該解答一下我的疑惑呢?”
赫爾攤手,覺得剛剛他的發言真他媽的棒極了!竟然那麼長的一句話都沒帶髒字,興奮的他想要吹個口哨慶祝一下。
“那個醫院有問題,軍部派我們去的,傅予安和我一樣。”
燃的精神依舊緊繃,他還在回憶著之前的那麵牆,雄主在裏麵待了那麼久,整個屋子都檢查了不知道多少次,明明就是一麵再普通不過的牆,怎麼會突然就能……穿越空間?
“不對啊,安雨的孩子……怎麼姓傅?不是應該姓程麼?假身份?”
赫爾的關注點相當奇特,認真思考的樣子給燃問住了,喃喃道:
“因為他的雄父姓程?”
“?雄父姓傅?他雄父不是程奕君?”
赫爾咂舌,不是吧不是吧,當年他可是天天看著他大哥每次和那個叫程奕君的雄子見麵之後就能開心一下午的傻樣,後來他還挺遺憾自己沒能吃到他們的酒席。
結果這,換人了?
看著明顯已經燃起了熊熊八卦之魂的赫爾,燃嘴角隱秘的抽了抽,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個什麼心情。喵喵尒説
忽然想起了傅予安總說的一句話,似乎很適合現在的情況——
單扣一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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