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泉沒有打算藏著掖著,而是直接說道:“你們倆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說的了?第一種方式算是投機取巧。”
“我用改善的藥膏跟毒素相結合,然後完成相融的這個過程,這是解毒的根本,所以說留在她臉上的與其說是胎記,不如說是封印來得更加準確。”
“而這種融合就是促進封印的堅實程度,隻要不去破壞,那這一輩子都會停留在那裏,一般的磕碰沒事,劃破了表層的皮膚也沒事,但如果用刀子去彎臉的情況之下,毒素就會再次擴散,那個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你妹妹了。”
這一次文泉把話說得異常透徹,並且他相信無論對方是過於的謹慎還是執迷不悟,應該都不會在自己這裏繼續掰扯什麼了。
如同文泉一開始想的一樣,選擇權交到他們手中,剩下的事情自己就不想再去操心了。
兩人聽到這一番解釋之後,麵麵相覷,而孔梓涵更多的是釋然。
孔牧塵則是更加的惋惜,覺得自己剛才給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甚至說可以文泉擺脫第二種方式讓自己執拗的妹妹回頭。
突然,孔牧塵眼前一亮,忙說道:“如果不破壞傷口進行植皮,隻是在表層進行掩蓋呢?就像掩蓋紋身那種藥膏一樣,那能實現嗎?”
這下讓文泉愣住了,本以為孔牧塵這次提出的想法還會是那樣的弱智或者說隻是看似有可能實則隻是水中倒影,卻不曾想他這一次幹脆來了一招自欺欺人。
不過文泉卻點了點頭,他不能說這種方法不可行,反正是隱藏在皮膚表層之下的,既然用刀劃破一個小傷口都沒有問題,何況是用藥膏掩蓋呢。
“這個當然可以,你也算是提醒我了,但用市麵上的藥膏肯定是不行,因為這種胎記本身也會向外釋放一定的微量毒素,所以那種藥膏很快就會被降解。”
“甚至連十分鍾都沒法持續,但我可以研製出一款藥膏,可以維持十幾個小時,將她那塊胎記掩蓋下來跟正常的膚色無異。”
孔牧塵臉上立刻泛起那種興奮之色,他忙的看向孔梓涵,心裏卻咯噔一下。
孔梓涵的表情仿佛又是在他頭頂上澆了一盆冷水,其實這樣的方式文泉並不是沒有想到,隻不過那是在第一種治療方案進行的最後的時候才說出來的。
但同時他也不認為孔梓涵是那種性格,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問及自己那種更加危險且痛苦的治療方法了。
所以說在這之前文泉就猜出孔梓涵不會接受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
“大哥,你了解我的性格,有些方法我是絕對接受不了,如果有人讓我強行去接受那一切,那我寧可不治了。”
這就是此時孔梓涵的倔強。
一個平時懂事的丫頭,這時候顯得非常的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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