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人都沒有說話,孔誌遠自顧自的說道:“小友是不相信我說的嗎?那你可能不了解孔家的發跡的曆史,算了,這些就不再提了,反正我的話已經說出來了,信不信由你,請進吧。”
說完,孔牧塵攤手指向了自家別墅區的大門,而後又強調了一句,道:“如果小友不放心的話,那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當做一場利益之間的互換,我想如果將關係擺在這個對等的層次之上,小友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
話說的太過透徹,有的時候未必是件好事,在個人實力上,其實文泉現在可以碾壓絕大多數人,除非從哪裏爆出來一個修煉多年的老妖怪,但那種可能微乎其微。
而在謀略之上文泉也認為自己一點兒都不差,甚至能成為他的對手的屈指可數。
可今天孔誌遠用最直觀的方式確實給他上了一課,這一點文泉不得不承認,而這其中透著的道理隻是一句話。
文泉把它總結為:“真誠才是必殺技。”
從始至終孔子遠並沒有任何威脅的言語,甚至不存在什麼旁敲側擊的行為,隻是用一個最直觀的方式,向文泉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樣的真誠一般人做不到,就更不用說掌控著一個家族的家主了,他們每每都在提防各種各樣的人或者事情。
畢竟他們的選擇以及一舉一動連帶著的是整個家族的命運,在這個前提之下,他必須處處小心,步步留意,即便看到了現實或者說想做出那種選擇,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直言不諱的說出來。
可孔誌遠就是那麼說了,不管有沒有誠意,反正他有那樣的膽子。
文泉認為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磊落吧。
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多想,就任由孔誌遠在前麵帶路。
他在後麵走著孔牧塵見狀也趕忙跟了上來,當著文泉的麵,他不好跟自己的父親解釋什麼。
想了想也認定所有的解釋這個時候都是蒼白無力的,他的父親應該已經知曉了一切,所以自己就不需要再去尋找那些借口了。
如果他依然選擇那麼做,可不僅僅會被孔誌遠斥責,他還會感覺自己十足的可笑。
孔牧塵是絕對不會在自己父親麵前耍這種小聰明的,從小到大他都是如此沒有改變過。
一路走著,文泉心中也在暗暗思索,相對於之前對方的那種磊落,即便文泉再怎麼敬佩,可是他還是更喜歡後麵那種互惠互利的說法。
一切從利益的角度出發才是最好的結果。
在來之前,孔牧塵就給自己的妹妹發了短信,讓他提前準備一下,並且關於文泉說的那些事情,也通通告訴了孔梓涵。
就在收到這個消息之後,孔梓涵在屋內來回踱步,臉色甚至都比平時紅潤了幾分,文泉是因為那種不可抑製的興奮導致的。
其實從孔誌遠的表現上就能看出端倪,作為父親都已經是這種態度的,何況是她這個正主呢。
無論以前到底有多麼冷靜,這個時候孔梓涵不禁開始患得患失起來,她抓著小環的手問道:“小環,你說這一次真的有那麼大的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