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把這裏掀個底朝天,也一定要把白虎王給我找出來!”
“她不會死的,也不能死。”
“在海上,隻有她毀滅別人的份,怎麼可能有人能殺得了她?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黑虎王扯著嗓子喊道,看他那癲狂的模樣,仿佛已經喪失了理智。
兒子被人殺了。
他還能冷靜。
弟弟被人殺了。
他同樣也沒有為之瘋狂。
可如果白虎王被人幹掉了。
那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史無前例的一記重創!
左膀右臂。
手足兄弟。
斷子絕孫。
全都降臨在了黑虎王的身上,刹那間,他感覺自己成為這個世上最悲催的人。
在距離泰坦島數十公裏以外的島礁上,正在納氣吐息的文泉,猛然睜開了眼睛。
龍舸又在那裏烤東西了,這一次烤的不是魚,而是其它海鮮,用一根樹枝連成串,在火上來回翻滾,誘人的香味,一下子就蔓延開來了。
“老王,吃東西不?”
“不吃了,趕緊撤退!”
“怎麼了?”
“黑虎衛來了!”
“啊?”
龍舸嚇了一跳,趕忙站起身來朝著四周張望,茫茫一片的海麵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看見。
“在哪裏?”
“在你看不到的位置。”
“那你怎麼看到的?”龍舸大為詫異的問道。
文泉側目而視的說道:“你忘了?我可以跟動物交流,是海裏的魚告訴我的。”
龍舸並沒有懷疑此事的真實性,反而催促道:“事不宜遲,那咱們趕緊走吧,要是等他們找過來,發現了我們兩個,屆時,又是一場惡戰!”
文泉輕嗯了一聲,朝著泰坦島的方向深深的望了一眼。
隨後。
他不再停留,朝著龍舸伸出了手。
龍舸咳嗽了一聲:“老王,你拽著我的胳膊,在水裏遊太費勁了!要不咱們換個姿勢吧。”
“你想換什麼姿勢?”
“我騎你身上怎樣?”
“去你媽的,愛走不走!”文泉破口大罵,都準備撂下龍舸,一個人往海裏跳了。
龍舸立馬抓住他的手,撅起嘴道:“人家隻是提議一下嘛,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唄!”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老子把你當兄弟,你把我老子當坐騎!”
“我是不會遊,不然,讓兄弟你騎一下又有何妨?”龍舸雙手夾腰的說道。
此話一出。
文泉轉怒為喜,興致勃勃的說道:“此話當真?”
龍舸還以為對方是在試探自己,當即就確定無疑的點了點頭。
三分鍾後。
兩人一上一下,遨遊在海底世界。
龍舸卻是一幅日了狗的表情,生無可戀。
原來。
文泉騎在了他的背上,雙腿夾緊,施展輕身術,帶著他在海裏一路狂飆。
這屈辱又曖昧的姿勢,讓龍舸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本想借口自己遊不起來,不讓對方騎的。
可是,他哪裏曉得文泉這麼離譜,坐著他人,都能馬力全開,嘎嘎猛衝。
這種離譜程度。
就像一個人騎在馬上。
馬不跑。
騎在馬背上的人,卻帶著馬跑!
兩個人都原路返回,一路狂竄。
不知道是歸心似箭,還是返程的路格外好走,感覺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就從泰坦島回到了天堂島。
文泉帶著龍舸浮上海麵,定睛一看,後者的臉色宛如豬肝,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狗子,你怎麼了?”
“沒事,大丈夫能伸能屈,給兄弟當坐騎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龍舸嘀咕道。
這話不知道是在回答文泉,還是在安慰自己。
文泉見狀,哈哈大笑:“好了,別愁眉苦臉的,好像我牆煎了你似的,大不了以後我讓你騎一次唄!”
聽到這話,龍舸眼前一亮:“等以後幹嘛?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給我騎!”
“目的地都到了,還騎什麼?”
龍舸喊道:“隻要能騎在你脖子上,我哪怕是原地轉一圈,我也樂意!”
文泉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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