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剛登基,有些人就蠢蠢欲動等不及了,終究是朕太手軟了,以至於總有些人異想天開,朕要是不處置了,那可真是給背地裏的小人臉了…”
沈初陽清冷的眼神目視著台下的眾人,語氣不急不緩卻字字帶著威壓,原本心裏還存著僥幸的大臣此刻都不免咯噔一下。
此時侍衛正好將神色有些狼狽的忠信郡王和朱次輔壓了上來,倆人起初還有些倨傲彎不下身子站著不跪,張銅直接往兩人膝蓋一踹,響亮的撲通聲將忠信郡王和朱次輔勉力維持的驕傲摔得稀巴爛。
“見女皇陛下不跪,論罪當誅——!”
忠信郡王眼神狠厲地瞪向張銅,“你算什麼東西,本郡王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室中人,沈初陽這妖女竊國,該論罪當誅的是她,還有你這個狗腿子…”
啪啪兩耳光耍在了忠信郡王臉上,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霎時間又紅又腫,看著跟個豬頭似的,多說幾句話都是含含糊糊好似隨時都能咬到舌頭。
“儂個狗魯菜——”
“張銅,退下——!”
沈初陽冷眼旁觀忠信郡王作死,旁邊的朱次輔確是難得保持沉默,像是把自己當做透明人,正在盡最大的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沈初陽看著這一幕眉眼一挑,感歎朱次輔不愧是隻老狐狸…
“五年前離陵都百裏處的稻香村突發瘟疫,你自告奮勇卻好大喜功,讓本可以得救的上千名百姓無辜慘死,更是追殺唯一一個逃出來想要告禦狀揭露你惡行的村民…”
“可惜天網恢恢,上天自有公道,那個被你惡意追殺的稻香村唯一幸存者被人救了,如今更是親自指控你惡意坑殺百姓的畜牲行為,證據確鑿,你這條賤民單這一條就該下地獄了…”
“不過你放心,朕是個貼心的,自會將你數不盡的畜牲行為昭告天下,以慰那些無辜慘死之人的在天之靈…”
忠信郡王見沈初陽將他的秘密抖露出來隻是有一點慌和害怕,更多的是有恃無恐,可當那個自己派出數名死士依然無法除去的稻香村村民出現時,就已經冷汗直流了。
稻香村村民將忠信郡王罔顧人命坑殺本可以救治的上千人命的證據一一呈上之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了一口涼氣,畢竟還是人,無法理解不配為人的畜牲是如何刻薄和血腥。
忠信郡王原本還算俊秀的臉此時更是惡意滿滿的扭曲,顛覆了平時的人模人樣,信誓旦旦地辯解道,“他們都染了瘟疫,他們都該死,那是瘟疫,他們不死,會有更多的人被傳染,本郡王隻是不想因小失大,本郡王沒錯——!”WwW.com
“不知所謂——!不過你放心,朕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忠信郡王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終究是個女人,他可是皇親貴胄,隻是沈初陽接下來的話徹底將他打入地獄。
“朕會通知所有被你迫害過的人和已經死去人的親屬,給他們三天的時間讓他們自行報仇,或是砍你一刀,或是踹你幾腳,都隨那些受害者的便,三日後再讓他們親眼見證你從生不如死到身首異處…”
“就當成全了你的報應和他們的解脫,忠信郡王以為如何——?”
話音落地,不僅是當事人忠信郡王渾身冷得徹底,猶如掉入了萬年冰淵,其他大臣膽小的身子直哆嗦,膽子大的都忍不住直擦冷汗。
女皇這是要忠信郡王死都死得不痛快,更是將他一輩子打在了恥辱柱上,永遠都無法翻身,真狠啊…
這下子誰都不敢再起別的心思了,不然被揪了出來公開處刑,真真是生前死後都永無寧日了。
朱次輔僵硬地倒在了一旁,臉色慘白一片,後背更是被冷汗全然浸濕,可是該來的孽還是躲不掉。
“朱次輔賣官鬻爵貪汙銀兩高達百萬,真是個斂財高手,就是這些救命錢,不知朱次輔用得可還安心?”
“女——女皇陛下息怒!”朱次輔哆哆嗦嗦想要辯解,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畢竟以女皇雷厲風行的作風,忠信郡王尚且不得善終,他又拿什麼開脫。
“朕息不了怒,也不想息怒——!”
“但朕想為無辜的百姓討個公道,年年稅貢難道換不來朝廷的庇護和公正嗎?
你賣官鬻爵坑害了多少百姓,那些滿腦肥腸的人又造了多少孽,你拿什麼還——?”
沈初陽銳利的眼神直射朱次輔,哪怕他已經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可誰也不會同情他,沈初陽就更不會…
“朱次輔誅三族,後代子孫永世不得入仕——!”
“忠信郡王府流放熊岩獄,六代不得踏出半步,否則格殺勿論——!”
熊岩獄是北邊最貧瘠惡劣的地方,能流放到那的都是窮凶極惡的不赦之人,更何況六代不得出,其實已經變相的斷了忠信郡王府的將來,近百年來沒有能在熊岩獄活過三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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