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指著沈月娥道:“呐,要問問你娘去,要不是她們非要來,我這會兒還在家遛鳥類。”
沈月娥見周廣校和張有興的做派,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是我,那又怎樣。”
說罷她走上前一把就擰住了周寧的耳朵,把周寧疼的直咧嘴。
“我不來,媳婦不來,天知道你再京城有沒有花天酒地。”
“再說了,你媳婦天天念叨著,吵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周寧無語,趕忙求饒:“啊對對對,娘你說得對,先想放開兒子,疼。”
沈月娥一笑,鬆開了手,隨後用一家之主的語氣說道:“先帶我看看這新家合不合意,你都在京城當了大官了,這院子雖然看著不小,可怎麼感覺沒有咱家的小樓住的習慣。”
說罷就帶著一群丫鬟婆子準備四處巡查一下自家的領地。
而原本在教導下人幹活的張京也聞訊趕來。
他和張晨兩人對著沈月娥大禮參拜。
“家奴張京,小的張晨,見過主母。”
沈月娥被跑來的人嚇了一跳,張晨他倒是見過,但張京卻是第一次見。
於是周寧連忙解釋了一下張京的事。
沈月娥得知這裏住的是人家的祖宅之後,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將張京扶起來說道:“張管家有心了,可這畢竟是你的祖宅,回頭找著好地方了,還還給你。”
張京一聽大驚失色,連忙再次跪地懇求道:“主母可不敢如此說,張京慚愧,張京既然奉侯爺為主,就此生不悔。”
“求主母莫要再提此事了,不然張京就搬離此地!”
“額....這....”
沈月娥一時間不知道說啥,這張京說起來和自己年紀相仿,她以前也是個普通人,還無法適應這種事情。
這時候周廣校卻是走過來扶起張京笑道:“老弟莫要在說這些了,俺們其實都是普通人,以後咱們以兄弟相稱,我就佩服你這種忠心之人。”
“張老弟快帶我們四處轉轉,我這裏可是有好酒,一會兒咱們好好的喝點。”
周廣校語氣隨和,沒有架子,況且兩人年歲差不多,於是很快就聊在了一起。
他們去熟悉宅子,隻留下了三個傻站著的徒弟。
胡瑞星如今長高了,人也變帥了,不再是以前那麼黑黑瘦瘦。
不過從他左顧右盼的神情周寧就明白,這孩子也到了叛逆期,正是最難管教的時候。
而徐浣溪則是十分文靜的拉著自己的弟弟。
三人見到久違的師尊,當即跪地行禮。
周寧則是嚴肅的說道:“最近的學習可又落下?”
胡瑞星左顧右盼,明顯的有些心虛。
而徐浣溪周寧是一點也不擔心的,隻是看向了年齡最小的徐燦。
這孩子長得胖了一些,也不再流鼻涕了,不過他跟胡瑞星一樣,都顯得十分不安。
似乎是被砍得有些發毛,年紀不大的徐燦承受不住壓力,率先喊道:“師傅我告訴你,胡瑞星他用炸藥炸糞.....”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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