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寧剛說完,一旁的前任禦史大夫劉英就站了起來對皇帝稟報道。

“陛下,臨安侯這是聽調不聽宣,陛下親自傳召入京竟然私自繞道清水,簡直就是目無君上,應當狠狠的懲戒一番才是。”

其實他很想說應該殺頭,但他也清楚陛下如今非常看重周寧,是斷然不會接納自己意見的。

而皇帝則是微微皺眉,雖然他不在意,可周寧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不妥。

但他又不願意因為這點小事鬧得君臣不愉快,畢竟他還等著周寧給自己的國庫搞錢呢。

於是想了一下,幹脆先給周寧一個辯解的機會。

“周愛卿繞道清水,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做的吧。”

周寧沒有猶豫直接點了點頭說道:“陛下說的不錯,我去清水就是想探望一下胞弟。”

“噗!~”

這一句話剛說完,車距老大人一個沒忍住將口裏的茶水噴了出來,其餘幾位官員也是麵露古怪。

皇帝也是滿臉的尷尬,心想自己都給台階下了你好歹編個理由總成吧,可你這實話實說是怎麼回事。

見到現場氣氛有些古怪,周寧又說道:“額,主要是清水縣的水壩建好,而這水壩的圖紙也是我畫的,所以就想去順便驗證一下,畢竟這事關乎民生的大事。”

“呼.....”

皇帝上官承這才鬆了口氣,不然自己還真隻能懲罰周寧,不然難以服眾。

車距和盧正光也在這時候暗暗鬆了口氣,心想到底是頂著萬古大才的名頭,雖沒有在朝廷做過官但也略懂得些人情世故。

車距甚至是嘿了一聲嘀咕道:“還好,沒有被張儼如那塊石頭給教傻。”

皇帝似乎聽到了什麼隨即看向車距,卻發現這老小子已經低著頭將眼睛閉了起來假寐。

“哼。”上官承將視線挪開,隨即笑著對周寧說道:“哦?之前朕一直比較忙碌,也沒有派人去打聽子佩在清水的官做得怎麼樣,正好臨安侯去過那就不妨說與朕與諸位愛卿聽聽。”

周寧隨即就將清水的發展情況如實的講了一遍。

當聽說一個小小的清水如今稅收已經達到十萬兩銀子的時候,上官承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現在可是剛過完年,僅僅隻是三月中旬而已。

也就是說這才不到倆月,清水縣就收了如此多的稅收。

聽到周寧的話,剛才斥責周寧的禦史大夫劉英再次站了起來。

“一派胡言!一個小小的清水縣兩個月的稅收往年不過三四千兩,何來十萬之數。”

“臨安侯怕不是想要欺君不成?”

周寧看著眼前這位正義凜然的禦史,心中覺得有些意外。

他曾經了解過也知道禦史乃是風聞奏事,說白了就是一個挑毛病的職業,現在他才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

周寧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說道:“劉大人,這種事情豈能作假,到了繳納稅銀的時候不就一看便知,若是我周寧說謊,到時候您在說欺君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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