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此時也已經來到了隊伍的最前端,而對麵人馬已經走到了近前。

來人為首的是一位身材壯實穿著北涼郡製式鎧甲的將軍。

他麵容剛毅嘴角到右耳之間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雖然被濃密的胡須遮蔽大半,但看起來依舊十分猙獰。

在看這人身後士卒,雖然裝備簡陋,甚至一些襖子還帶著布丁,但麵對周寧這群裝備精良透著煞氣的軍隊卻並未顯露半分害怕。

很明顯這也是一幫正理八經的軍隊。

周寧看著對方首領剛準備問話,可對方卻已經率先開口。

“前麵的可是臨安周寧?”

周寧一看對方認出自己,就立刻在馬上一拱手說道;“正是在下,敢問閣下是。”

“哈哈哈哈,終於叫我碰見了。”

這人嗓音洪亮,顯得十分好爽。

就在周寧疑惑的時候,對方已經騎馬孤身一人走了過來:“我乃北涼郡王義子韓濤,受王爺命令前來監管嘉裕城,誰想在這裏遇見了周兄,真是可喜可賀呀。”

周寧一聽,這才明白,原來這人是北涼王的義子。

這下他也放下心來。

韓濤疑惑的問道:“咦?周兄不是要前往北涼郡城給義父他老人家賀壽嗎,怎麼會來到嘉裕?”

周寧聽聞並沒有作答,而是請韓將軍前往酒樓坐下再說。

韓濤欣然前往。

之後雙方人馬都在街道上靜靜地站著,絲毫沒有移動。

而北涼軍見到黑袍軍眾人渾身都包裹在鐵殼子裏麵,頓時都十分驚奇的打量起來。

而黑袍軍則依舊安靜的戰在那,對他人的打量置之不理。

好一會兒北涼軍的將士們有些坐不住了,有人問到:“敢問,那幾千西夏兵都是你們殺得?”

黑袍軍裏麵無人應答,這更讓北涼軍的小兵們感覺到好奇。

由於黑袍軍很多人都沒有來得及吃飯,所以幹脆趁著原地休整的機會開始吃了了羊油煎餅。

北涼郡將士們窮慣了,平時吃的都是野菜稀粥,那裏見過白麵烙餅,而且聞起來還很香的樣子。

於是就有人忍不住開始咽了口水。

可就在雙方人馬對峙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的樓上韓濤驚叫道:“什麼!?周兄竟然如此大膽。”

這一聲大叫引得雙方人馬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對方。

畢竟現在形勢不明,他們也都是第一次見麵。

所以一直都對對方隱隱有些忌憚。

二樓上的韓濤也似乎察覺出來,於是將腦袋伸出窗外對著自己人喊道:“你們這些憨貨都杵在這裏幹嘛?我和周兄商量大事,都散了吧。”

北涼郡將士一聽,這才鬆了口氣。

通過剛才的觀察,他們覺得周寧的手下煞氣很重,一定不是好惹的。

現在看來應該是友軍,於是慌忙放下兵器自己找地方取暖了。

而樓上雅間之內,韓濤此時興奮的臉紅脖子粗的大喊大叫。

“哇哈哈,周兄可真有種,我也早就看濟陽城不爽,而且城門前現在還埋葬著北涼郡將士的屍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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