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事來也是當斷不斷遊移不定。
其實在陛下的心裏,他認為自己的字才是最好的。
但事實卻並不是這麼回事,要知道蔡庸人稱青陽山人,可不是浪得虛名。
他的字體早已經成了一些正統太學家的臨摹範本。
所以他現在寫字的時候不但不能全力寫,還要在寫的時候收回五分力,不能超過陛下,更不能比他差太多。
超過了會引起陛下不悅,差的太多有顯的敷衍。
所以蔡庸此時十分用心,幾乎是每寫一個字都要擦把汗。
可就在這個他最不希望被人打擾的時候,偏偏就有一些不開眼的過來叨擾。
進來的人是大管家蔡忠,要說他其實也真不是故意的。
主要是今日京城發生了大事,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了房間。
聽到有人進來,蔡庸氣得要死,但卻刻意壓製著所以看起來很平靜。
他將那張寫廢了的書貼撕掉之後,才冷冷的說了一句:“栓子,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就自去領罰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可仍舊嚇的管家腿筋直打顫。
“回....回相爺,剛才國子監來人稟報,說發生大事了,還是跟那個周敬安有關係。”
“哦?他不是要離京了嗎?還能搞出什麼幺蛾子。”
管家也不敢耽誤,連忙將一封手書交給了蔡庸。
蔡庸一邊看,一邊念了起來。
等到他念到《詠針》這首詩的時候,一張臉瞬間就黑了,簡直比包黑炭還黑。
管家蔡忠嚇壞了,他服侍家主快20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主人如此的生氣。.伍2⓪.С○м҈
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說話,甚至大喘氣都不行,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打。
就這麼煎熬一般的等了許久,才聽蔡庸淡淡的說了一句:“不予理睬。”
說完就丟下管家一個人離開了屋子。
可等他出了小院,來到自己的書房之後,沒多久裏麵就傳出了“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完了還從裏麵傳出一句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喊道:“栓子,把蔡生,給我叫來!”
而就在此時,早已經將蔡忠趕走自己站在門口的蔡生,像是早有預料一樣抬腳走進了屋子。
蔡生也是相府的管家,不過他主要負責的是與蔡黨或者蔡黨的一些盟友之間的聯絡,比蔡忠要高出一個級別。
平時蔡庸對蔡忠大呼小叫,隨意使喚。
可對著蔡生則一直都是以禮相待,現在看到是他進來,這才停下了手上砸東西的動作。
“相爺這是怎麼了?蔡生自從進入蔡府之後,就沒見相爺發過這樣大的脾氣。”
“小不忍則亂大謀,相爺著相了。”
他不像之前的栓子,他和蔡庸一向無話不談,甚至還曾經因為某些事出言訓斥過蔡庸,而蔡丞相那個時候竟然出奇的並沒有惱怒。
聽到蔡生再一次提醒似的言論,蔡庸終於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他將之前栓子給他的那封信遞給了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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