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畢竟蒸餾出來的酒味道更醇厚,香味更濃。
也難為鐵牛能足足堅持一下午,到現在才說出來。
周寧嗬嗬一笑,就盛了一些最低度數的酒頭遞給了鐵牛。
“給,嚐嚐味道,要是味道不錯,有機會咱們也可以弄個酒廠出來。”
“誒,好嘞!”
鐵牛接過陶壺,拔掉塞子就往嘴裏灌。
周寧趕忙提醒,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噗!”的一聲,辣酒一入喉嚨,鐵牛直覺的喉嚨像是被火燒了一樣,一個忍受不住,直接就全噴了出來。
周寧笑罵道:“你個憨貨,這酒辣的很,你也不悠著點。”
鐵牛被嗆得連連咳嗽,眼珠子通紅。
但是回味著剛才的酒香,頓時笑了起來。
“東家,這酒叫什麼名字,真他娘的夠勁。”
周寧說:“這酒還沒取名字,要非要說一個的話,就叫杜康吧。”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杜康?好....好名字。”
鐵牛不在乎酒得名字,而是在回味剛才的味道。
於是迫不及待的再次喝了一口,這一次由於是有了經驗,不敢再往喉嚨裏灌,而是輕輕抿了一小口仔細品味。
周寧看到鐵牛的模樣,笑了笑沒有阻止。
“行了,回去了整點菜再喝,記得不要貪杯哦。”
鐵牛立刻大喜,點頭如搗蒜。
他知道自己的責任,絕對不會酒後誤事。
估計了自己的酒量之後,就看了看酒壺之內的剩餘,心想著這些足夠自己喝上好幾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寧就被十幾名外地商行的人,給叫醒了。WwW.com
這幫人從各自的老家來到臨安府已經整整三天了。
原本想著等徐封他們帶隊回來,周寧就會見他們。
可結果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他們實在是等不了了。
於是就相約今日一早就到大營找周東家,可結果卻被鏢師擋在了門外。
沒有辦法,他們隻能站在周寧的新住所門外,朝裏麵大聲呼喊。
周寧原本還在摟著可欣呼呼大睡,結果被這一鬧再也睡不著了。
喬可欣聽到門外的動靜,麻利的穿好衣衫,就開始催促周寧起床。
“哎,誰呀,大清早的比雞叫的都早。”
喬可欣捂著小嘴咯咯笑道:“官人如今是個名人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欲達高峰,必忍其痛。”
“.........”周寧沒好氣的在對方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那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昨天的莎士比亞白講了,而且這是國外那嘎達的事兒,不能在大周說,你也不想你家官人被皇帝砍頭吧。”
一聽到砍頭,喬可欣連忙捂住嘴巴。
“官人,以後你給我講的東西,我再也不出去亂說了。”
周寧一邊穿衣服,一邊給了喬可欣一記白眼。
離開溫暖如春的臥室,來到庭院,又穿過一條十餘米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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