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看在眼裏,冷哼一聲說道:“早知靜雯你喜好這些文縐縐的詩詞歌賦,這回正好看看,這些詩詞當真寫的很出彩?”
王妃瞥了一眼自家夫君,沒好氣的說道:“何止出彩,可謂當世佳句,這周寧真乃大周第一才子。”
“哦?能得到靜雯如此褒獎,想來不會有錯。”
“哼,可惜區區酸儒,詩詞再好有何用?能擋蠻族十萬鐵騎否?”
老王妃自知王爺性情,雖然很想說一句粗鄙武夫,但又怕這老小子生氣。
於是安慰道:“非也非也,這周寧並不是讀書人,而是一介商賈罷了。”
“哦?果真?”
北涼王方才並沒有看完書信,所以不知道周寧是個商人。
又聽老王妃所說:“此子不但擅長機巧,發明了煤球肥皂等物,而且還似乎很擅長軍事。”
“據說他自建一鏢局,差不多有一營兵馬,雖沒有什麼戰績但聽說現在正在四處劫掠山賊,順便練兵。”
北涼王聽到這裏,終於是露出了笑容。
“有趣,有趣。”
“區區商賈竟然私自練兵,不過念在剿匪有功,說不得我要褒獎一番。”
老王爺想了想說道:“回信儼如,壽誕當日我要見到此人。”
一直伺候左右的丫鬟立刻點頭應諾,匆匆出門找文書回信去了。
一旁的老王妃看到北涼王的模樣,似笑非笑。
她心裏明白,王爺這是動了惜才的念頭。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儼如的書信當中還提到這周寧軍中使用一種神秘的弓弩,射程居然達到恐怖的200多步。
其實這才是北涼王心動的主要原因。
看破了自家夫君的小心思,老王妃心情大好,隨後命人擺了一小桌子宴席,準備用膳。
王爺性格直來直去,其實心思一點也不難猜,但是平日無趣,這算是夫妻倆的一點小情調。
昨日詩會當中周寧二人出盡風頭,如此多的千古詩詞震驚了太多文人。
這些儒生當夜就快馬加鞭將這些詩詞傳播給外地的親朋好友,這才僅僅過去不到一日,周寧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周圍數百城鎮。
而這一切此時的周寧都不知道,他已經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周寧就被宋河請到了府衙。
今日張大人,就要起身離開臨安府了。
周靜安和周寧一起前來送行。
結果被眾人的疲憊給嚇到了,甚至張大人已經開始出現精神枯竭的狀態。
不單是他,青丘書院的陳院長以及宋河皆是如此。
一見到周靜安,陳院長就拉著他的手懇求道:“敬安呀,你們兄弟倆可把我三人害得好苦哇。”
“來來來,紙筆在此,速速將所有詩詞補全。”
說完還補充道:“包括詩名。”
張謙此時半躺在踏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周寧啊,快快寫來,不然老夫這個樣子去給老王爺賀壽,豈不讓人笑話。”
“我被人笑話倒也沒什麼,隻害怕王爺怒火難平,派人來捉拿於你。”
聽到這話,周寧和周敬安相視一眼,皆是有些無奈。
周敬安聳聳肩示意自家大哥趕緊過去。
周寧嘴角抽搐,不過他不敢再耽誤,把這幾位老家夥安撫好,他還趕著回去配製水泥,然後把蒸餾酒和香水等等東西搞出來呢。
隨即周寧說道:“我的字醜,敬安你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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