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劉瞎子?劉瞎子不是那個偷大人配方逃跑的家夥嗎?怎麼會和這人勾搭上了?”
“我就說嘛,這事情不簡單,大人你可要查清楚啊。”喵喵尒説
“對,要還臨安府一個朗朗乾坤,不能讓這群宵小之輩到處禍害人。”
這一次圍觀的百姓也看出不對勁了,這怎麼越講牽扯到的人越多,整個案情現在看起來疑點重重,這背後一定隱藏著驚天大秘密。
一時間全場針落可聞,全都在伸著耳朵聽蔡三訴說。
還有人將蔡三說的話傳到外麵,引起了路上圍觀的百姓熱烈討論。
蔡三繼續說道:“那劉瞎子原本就是富商金銘的家仆,他讓劉瞎子暗中加入周東家的作坊,就是為了偷學製造煤球的方子。”
“後來他學成之後就回到金銘手下開始仿製煤球。”
“而賣給張信的正是這些仿製出來的煤球。”
聽到這裏宋河納了悶了,問道:“他為什麼非得讓你將仿製的煤球賣給張信?”
蔡三跪在地上喊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之前這些事情還是劉瞎子給我說的,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您可以問他。”
宋河點了點頭:“那劉瞎子人在哪裏?”
蔡三朝著身後看了看,隨即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周廣校忽然站了出來。
“大人,這劉瞎子已經找到,我這就帶人進來。”
之前寒戰過來是將兩人放到了門外看管,聽到有人傳喚才帶著蔡三進去。
而劉瞎子則是交給另外的人看管,此時也在外邊。
而之所以讓周廣校出去,是因為寒戰在這裏沒什麼身份,不方便去。
隨即周廣校去了一趟外麵,然後將捆綁的結實的劉瞎子給拎了出來。
在將人人摁在蔡三的跟前跪好。
劉瞎子此時已經是嚇破了膽子,一見到知府宋河,立刻就開始承認錯誤。
“大人呐,我老劉不是人啊,可我這也是被金銘逼的,去周寧家偷學是他逼著我做的,我是他的家奴,家人都在他手裏,不敢不照做啊。”
“您不知道,那金銘可不是一般人,他表麵上是個富商,實則暗通盜匪,平日裏的布行隻是一個掩護,其實他真正幹的可都是殺千刀的買賣。”
這幾句話一出口,全場嘩然。
可身後的寒戰卻是暗中踢了他一腳,示意他慢慢說不要亂了順序。
劉瞎子被提醒,想起了昨晚上的遭遇,立刻覺得渾身冰冷,差點尿了褲子。
於是慌忙重新說道:“是這樣的大人,那金銘說煤球這個生意很好,想要學會怎麼做,於是就派我潛入周家作坊偷師學藝。”
說到這裏,宋河疑惑道:“不對,老夫有個疑問,這金銘即便是如你所說跟盜匪有牽扯,可我聽說他的生意做的很大,家財萬貫也不為過,而煤球這東西本小利薄他怎會看在眼裏?你莫要誆我。”
劉瞎子解釋道:“知府大人你可知道這金銘主要是做什麼生意的麼,他又和山賊們合夥幹的什麼嗎,您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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