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和桂木一起被人帶著穿了數道小路才走到城主府最西邊的一座建築前,厚重的木質建築帶給人一陣陰森的感覺,高懸的門匾上寫著“鍛刀司”三個大字,散兵視線掃過鍛刀司裏整齊懸掛的刀劍,將要踏過門檻的腳頓了頓。
桂木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的散兵,以為他是改變主意不願進這種地方,小跑兩步到散兵麵前,俯身輕聲道:“這裏確實黑了點,而且又是火又是刀的很危險,你若不想待在這裏,我看能不能再去求求大小姐,鍛刀的話我一個人就可以……”
“我同你一起。”散兵抬眼,滿眼認真,“我同你一起。”
桂木呆了下,反應過來後有些不自然地抬手撓了撓頭,“啊,好,好,謝,謝謝你啊。”
侍女在前麵等了不久,帶著兩人到一個有些低矮的房屋,陰暗的環境空氣都不流通,侍女語氣平淡:“你們可以住在這裏,或者回原來的房間跟其餘人住在一起,自己選吧。”
桂木偏頭看散兵,隨後對侍女道:“這裏挺好的,就是我想問問小姐讓我們來這裏是有什麼事吩咐嗎?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侍女抬眼看了桂木一眼,隨後輕擊手掌,另一名侍女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手上托著一個華麗精巧的托盤,上麵蓋著的緞子甫一進房間,屋子都被照亮了似的。
“這是……”桂木語氣遲疑,心裏一陣不好的預感。
綢緞被掀開,露出下方的一把殘刀。
“如你所見,小姐讓你繼續找出重鍛此刀的方法,此刀鍛好之日,就是你們恢複自由之時。”
“非但如此。”侍女對上桂木視線,“若你成功鍛好這把刀,小姐說會以黃金百兩作為酬金,但若不成,就別怪我們叫來你的師父師兄來幫忙了。”
侍女毫無頓挫地說完這句,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桂木突然蹲下身,有些沮喪地捂住臉。
散兵覷了眼托盤上放著的刀,彎身湊到桂木旁邊,“很為難?”
桂木捂著臉深深歎了口氣,“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到那時候嗎?我當時已經在這裏嚐試修補這刀許多次了,可每次鍛好,過不了一刻鍾這刀就會恢複原樣,就像有神智一般,我來來回回試了數十次,都不能成功修複,將這事稟報給大小姐後,她會當場說不必再修複了,可轉眼就像是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一般,過不久就會讓我接著重鍛此刀,折騰許久,我實在忍受不了,於是趁府裏混亂時溜了出去,結果沒走多遠就被發現了,接下來的事你也知道了。”
桂木整個人耷拉著,一眼都不願意再看麵前的那把鏽跡斑斑的刀。
“沒記錯的話,那日你身邊似乎還有一個人?他與你都會鍛刀嗎?你師父他們會不會知曉這種情況如何應對?”
桂木搖頭,“師父他們都以為我在這裏過得很好,不能讓他們牽扯進來,這裏看似繁華風光,可我總覺得這裏很古怪,但卻說不出是哪裏古怪。”
“姑且再試一次,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般,就直接去找城主府的人,她若再威逼,我們便想其他的方法出府。”
“城主府守衛森嚴,這裏的護衛又武功高強,太過危險,我還是努力把這把刀鍛好吧,這次不用一個人麵對,我心安許多。”
桂木拿起刀往鍛造的地方走,散兵跟在他身後,已經在思考要如何潛逃出這地方。
這裏的人身手確實厲害,他雙拳難敵四手才跟著桂木一起被帶回來,但若是不硬碰硬……散兵回憶在正殿時那金色頭發的旅行者對自己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如果是他的話,應當會有辦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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