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這個小家夥不願隨他的父母前往國外避避風頭,反而非要留在日本自己追查那個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組織嗎?
真讓人驚奇,這個小家夥究竟是怎麼在組織的眼皮底下活到現在的?
以那個組織的靈敏嗅覺,他應該早就被抓住了才對。
他現在還在國際上活蹦亂跳,難道是組織裏有人有所圖謀庇護了他?
特工們的眼神交錯了一下又迅速移開。
現在不是他們隨意發散思維的時候,雖然但是,這件事情越想越離譜。
他們今天到場是有正事的。
每一個機構都是想來得到這個目前現存最具有代表性的成功返老還童的案例。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競爭對手。
這個小家夥現在還能在這裏慢慢向前走,甚至還有時間用拙劣的觀察技巧偷摸觀察他們也是基於來的機構實在是太多了。
動手絕對會是一片混戰。
第一個動手的人也會引起群攻。
所有人都還在觀望機會而已。
這種微妙的平衡一直持續到工藤新一走到了工藤宅。
在他鬆了一口氣按上門把手的一刹那,來自FBI的特工率先出手,他管都沒管工藤新一的想法,在工藤新一賣力的掙紮下直接給他了一手刀讓他老實。
三頭身的小學生毫無掙紮能力的在那位特工的手裏昏迷了過去。
一場工藤新一爭奪大戰一觸即發。
在經曆一番龍爭虎鬥後,街邊多了幾個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的行人,而工藤新一還是被FBI的特工帶離了現場。
這一幕,被遠處高樓之上觀察的琴酒盡收眼底。
————
“怎麼樣,Gin?”
貝爾摩德的聲音透過耳麥傳了出來,她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也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情況下接通通訊的。
“FBI。”
看著遠處工藤新一被FBI特工打暈帶走的場景,琴酒叼著煙放下觀察鏡說道。
“誒,這麼說,我們大費周折一圈還是被他們得手了啊?”
本該對工藤新一的安危非常緊張的貝爾摩德,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對,甚至懶得關心工藤新一現在的情況,反而漫不經心的回道。
“不救他了?”
事情快接近尾聲,組織的老舊勢力快被清算,百利甜也即將結束加班,想到這個消息,哪怕是琴酒都有了好心情,也會問一些調侃的問題。
“救不了。”
“再者,工藤新一現在已經是人類的寶貴財富,哪裏需要我們救。”
貝爾摩德聽到琴酒的問題,連猶豫都沒有開口就是否認。
隨後她又開口不緊不慢接了一句。
“哼。”
琴酒聽到貝爾摩德的這個回複,冷哼一聲,嘲笑意味意味十足。
沒有誤會,他就是在嘲笑貝爾摩德之前眼光差。
琴酒掛斷這通無意義的通訊,轉身登上高樓停機坪上準備起飛的直升機,很快,巨大的聲響遮蓋住了他的聲音。
“伏特加,去東京塔。”
“我們去為愛爾蘭和朗姆埋骨。”
琴酒掐斷了和貝爾摩德的通訊連線,嘴角慢慢的扯出一個充滿殺意的笑。
這一天終於來了。
“是,大哥。”
全能助理伏特加見狀,立刻和自家大哥同樣露出一個充滿殺意的笑。
伏特加操控直升機起飛,帶著基安蒂飛往東京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