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鬼沒經過訓練,剛剛上樓的動靜並不小,自己怎麼會在最後才注意到那個聲音呢?
琴酒眼底劃過一絲不確定的懷疑,但是由於身旁沒有劇情外的人提醒,這點不對勁很快就被他掠了過去。
看到不遠處翻身準備跳下煙囪逃生的灰原哀,琴酒將自己身中麻醉針的仇記在了她身上。
他抬手非常果斷的開槍再次送出一枚子彈,正中灰原哀的身體。
仿佛很幸運,琴酒的這枚子彈並不致命,落在了隻會讓灰原哀重傷的位置。
灰原哀抓緊時間趁著伏特加看向柯南方向時翻身跳進煙囪,她感受到身體又中彈的同時也在心底慶幸這枚子彈要不了自己的命。
隻不過灰原哀現在並不知道,在拿不到組織特效藥的情況下,這枚子彈會對她的身體造成無法修複損傷。
除非有諸伏昭爍(百利甜版)這種等級的外科醫生親自動手,全力以赴為她做這次的手術才有可能規避這種損傷。
而她和工藤新一兩個黑戶,請的到這種級別的醫生嗎?
天真的老鼠們。
在朝灰原哀開過一槍後,琴酒惡劣的勾勾唇角,又迅速將槍口對準自己的手臂,擦著皮膚邊緣給自己來了一槍,維持住清醒對抗麻醉的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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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有在這裏乖乖等我。”
皮斯克在應付完警方的盤問後,偷偷回到了這個隱蔽的酒窖。
他剛踏進門就看到身體恢複小學生模樣的灰原哀不知道為什麼沒穿衣服蜷縮在一件巨大的製服內。
皮斯克心中有了一些猜測,但是還不確定,也就沒明問。
反正雪莉已經到他的手裏,翻不出什麼浪花。
“我想你應該已經不記得我了吧?在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皮斯克一步一步靠近躺在製服裏痛苦掙紮的灰原哀,口中不停的說著。
“不過你那對科學家父母跟我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皮斯克終於走完了那一段路,腳步聲停止。
他最終在灰原哀麵前站定蹲了下來。
“其實我早就聽聞過朗姆手下APTX係列的神秘目標。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在現在這個年齡就開發出如此神奇的功效。”
皮斯克還在繼續對著灰原哀陳述自己想說的話。
看到皮斯克離開宴會廳,又帶回耳麥聽室內動靜的諸伏昭爍有些訝異。
灰原哀剛剛不是已經恢複成年體型跑出去了嗎?
怎麼現在又好像重傷回到酒窖了?
是琴酒那邊出意外了嗎?
諸伏昭爍想到這個可能很快自我否定的搖搖頭。
應該不至於,琴酒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不可能會在這兩個小鬼手裏吃虧才對。
於是對琴酒充滿信任的諸伏昭爍耐下性子繼續聽耳麥裏酒窖的動靜。
“我想你的父母知道了你的成就一定會很欣慰。”
皮斯克還在那裏自言自語,不知道想幹什麼。
灰原哀非常努力的抬起眼皮想看清楚這個聽起來和她父母很熟悉的組織成員到底是誰。
但是無奈骨骼縮小的生長痛疊加身上的槍傷,她現在的狀態隻能說強撐清醒,根本做不了其他動作,視線也非常模糊。
“你身上這是槍傷吧,誌保?是有其他成員想拿下你的性命被你逃脫了嗎?”
皮斯克想起幫自己的神秘成員,從口袋掏出手槍對準灰原哀的頭問道。
“看來這就是我們的緣分。你是組織的叛徒,要知道雖然情非得已,但是我取你的命也說得上合情合理。”
“朗姆對你不會有憐惜之情,可我不一樣。”
“我和你的父母關係匪淺,要是你願意帶著神奇的APTX係列的資料為我效忠,今天我就救你一命,怎麼樣?”
皮斯克最終還是起了貪念,他用槍口捅了捅灰原哀的頭,語氣帶著笑意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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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唱完了吧,枡山先生。或者說,應該叫你皮斯克更貼切一點。”
柯南捂著手臂的槍傷,躲在死角用變聲器出聲打斷了對方的動作。
他剛剛聽到灰原哀跳下煙囪後並沒有莽撞衝出去,而且想不留痕跡的撤退往樓下跑去接應灰原哀。
實在沒想到琴酒還真的有點實力,打出的子彈竟然能通過這麼刁鑽的角度擦過自己的肩膀。
柯南苦笑一聲,從身上撕下一塊衣服綁住肩膀上的子彈擦傷,咬著牙維持住聲音的穩定開口糊弄起皮斯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