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你真的不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大家都是戰區出來的行動組,能磨合起來的搭檔之間誰沒有救過誰啊?這麼說你也是我的小天使?”
諸伏昭爍不覺得自己的話是地獄冷笑話,反而覺得這個邏輯推理非常有道理,甚至試圖舉例論證。
“別亂叫我,貝爾摩德聽到你這個邏輯這輩子都不會提天使這兩個字了。”
kahlua有點被這句話惡心到,但是不得不承認諸伏昭爍的話確實有些道理。
組織裏無法磨合的搭檔一開始就會互相下狠手解決對方。
能待在一起數以年計的固定搭檔,說實話感情都還不錯,哪怕是組織成員在戰區也都需要一個可靠的後盾。
因此作為搭檔不說會在對方危險的時候冒著生命危險施以援手,起碼沒人會隨便對對方的身體下狠手。
如果柯南是每次在現場隨機挑選一個人打麻醉通過那個人的口講出自己發現的真相,諸伏昭爍和kahlua都覺得是可以理解的,利用一下陌生人對他們來說並不會產生什麼負擔。
但是柯南的這個隻是為了說出真相給身邊親近的人打麻醉針的舉動就很迷。
特別是大劑量高頻次的打麻醉對身體機能的損傷隻會更大,他的這個做法放在組織裏都會令人覺得有些狠絕。
在諸伏昭爍看來,反正柯南選擇不住自己家住在毛利家就已經讓他們一家進入組織視線了,還不如幹脆點把真相告訴毛利一家,這樣遇到案件也可以直接通過他們的嘴說出真相。
最起碼這樣毛利小五郎以及他們無辜的朋友們也不會受到沒必要的傷害。
說到底還是柯南因為自己的問題對親近人的身體情況下了狠手。
毛利蘭到時候知道不翻臉那才真的是個離譜沒救的戀愛腦。
兩個無法理解柯南迷惑行為的人帶著迷茫開車回到了安全屋,對視一眼直接總結出一個結論。
“還是貝爾摩德眼光太差。什麼小天使?這位如果小時候就進組織明明就是個利己主義的組織好苗子。”
諸伏昭爍聽著kahlua的總結猛猛點頭。
————安全屋內
諸伏昭爍喪喪的在kahlua住的安全屋內補了個覺,晚上他必須回去補論文,不然明天導師又打電話跟琴酒舉報他拖欠作業就不好了。
“既然你這個身份已經放在了霓虹警方麵前,那這個安全屋的武器我等等全都帶走,東京的基地你有權限的都可以在內網查到,車載導航通過你的組織賬號登錄就可以直接導航到相應的基地。”
離開前諸伏昭爍突然想到今天kahlua的這個身份在柯南麵前掛了號,為了避免上著課還得去警局撈kahlua,謹慎起見他還是打算將會被查出來的武器全部帶走。
“這麼誇張嗎?那我豈不是在東京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