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突然想起了什麼。
“小可愛,我要回霓虹了哦x~——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回到沙發上拿起手機給kahlua發去一封郵件,告知她自己的去向。
貝爾摩德把玩著手機,難得有些惆悵。
怪不得在得到百利甜以後琴酒變了這麼多,她現在是真的親身體驗到愛情的魔力。
連她這個從來不讓人知道蹤跡的神秘主義都忍不住主動聯係kahlua,讓她知道自己大致的去向。
而且貝爾摩德現在感覺她們的關係離琴酒和百利甜的那種關係還差得很遠都會這樣,無法想象以後可能會做到什麼地步。
愛情還真是可怕。
怪不得都說愛情是組織成員的墳墓,要是kahlua對自己有壞心,知道蹤跡後自己栽了的可能性比以前大太多。
貝爾摩德端著酒杯感慨。
隻不過她也有點理解琴酒了。
以己度人,她告訴對方自己的蹤跡這種事其實不僅僅是出於對對方的信任,更多的是出於一種就算對方想暗算,自己憑實力也能勝出的自信。
隻有有足夠的實力保命,才能在組織追尋一些精神上的滿足。
“kiss~——kahlua”
看著這封來自kahlua的簡單回信貝爾摩德臉黑了一點,她越看越羨慕琴酒可以輕易得到百利甜。
早知道當年她也去組織基地領一個順眼的小孩養大,說不定就這麼巧合可以把小kahlua領回去。
現在她對kahlua倒也沒有琴酒對百利甜那麼深的感情,相應的占有欲也沒那麼強。
雖然這麼想著,但貝爾摩德也沒做什麼多餘的事。
她和kahlua都不是什麼情場新手。
任何一點的情緒波動都可能被對方察覺。
她和kahlua不像琴酒和百利甜有過往的信任基礎,盡管貝爾摩德自覺對kahlua有些上心,但也不想被對方拿捏住她的感情。
她們兩個不可能像琴酒他們那樣說在一起就充滿信任真的在一起。
說白了她們現在給予對方的信任在組織裏麵已經屬於過分超標了。
要知道她們之前可是一點交集都沒有。
kahlua對百利甜的信任都比對她深。
雖然她對琴酒的信任肯定也比對kahlua深就對了。
(貝爾摩德和kahlua小可愛還有得磨合!)
清晰明白現狀的貝爾摩德暫時先放下了kahlua的事,將注意力回歸到這次去霓虹的目的上,思索片刻,她先給波本發去一封郵件。
“波本,三天後交接,地址以及口令在附件裏。——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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