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覺得他什麼都不敢,是個慫包!
他一咬牙,大拇指和食指狠狠揪起秀秀的上下唇,右手抬起針就狠狠地紮了進去。
秀秀還沒來得及叫,就疼得暈了過去。
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針,後麵的小洪就不怕了,他想趁著秀秀昏迷,抓緊時間把她的嘴縫住。
沒想到陳昆按住他的胳膊,微微皺眉,側頭對小濤道:“打盆冷水,把她潑醒。”
小濤比小洪心狠,而且秀秀這種見風使舵狗仗人勢的東西他早就看不順眼了。
當即沒有猶豫,端起地上秀秀為了洗衣服打的水就潑在了她的臉上。
冬天本來就冷,被涼水這麼一潑,秀秀驚恐地看著三人,突然反應過來,也沒了剛剛的囂張。
“求求你,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
她的嘴被縫了一半,還流著黏糊糊的血,說話有些不太清楚,但能聽懂大概。
小洪看了陳昆一眼,有些猶豫。
陳昆眉頭都沒皺一下,冷冷道:“繼續!”
這下小洪沒有耽誤時間,三下五除二就把秀秀的嘴縫上了。
他不會針線活,隻能照著葫蘆畫瓢,縫得歪歪扭扭,活像一隻醜陋的蜈蚣,而且黑色的線很是明顯。
雖然縫得不大好看,但是好在緊實,小洪怕秀秀還能說話,故意把線扯緊,讓她的嘴撮在一起。
“夠了嗎昆哥?”
小洪鬆了口氣,忐忑地問陳昆。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縫過之後莫名挺爽怎麼回事?
秀秀那個賤女人剛剛還口出狂言侮辱他,這下好了,被昆哥報複了。
陳昆冷著臉,看了一眼秀秀眼裏的滿眶熱淚和她臉上醜陋的求饒的表情,緩緩搖頭。
“剩下的小濤來,我不想碰這種髒東西。”
在他口中,甚至不把秀秀稱之為“人”。
小濤咽了口唾沫,剛想接過小洪手裏的針,陳昆就把自己手裏的布袋遞了過去。
露出那排閃著冷光的針。
秀秀恐懼地搖頭,頭發亂糟糟的散在臉上,黏膩的血混合著口水不停地往她身上滴。
“用這個,一根手指裏插一根針。”
饒是小濤再狠,眉頭也是忍不住跳了一下。
陳昆居高臨下地蔑視著秀秀,眉眼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除了厭惡就是厭惡。
“你會說,會造謠,我就縫了你的嘴。
你會繡東西,會繡別人名字,我就廢了你的手!”
說罷,他偏過頭去:“動手!”
小濤快速抽出一根針,直直地朝秀秀的指甲縫裏插進去,她的手指疼得劇烈痙攣了幾下。
很快一根針就完整地插進了秀秀的手指,不過陳昆似乎並不滿意,他皺著眉,輕聲道。喵喵尒説
“你紮的太快了,她感覺不到疼,慢慢來。”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冷漠的像地獄裏走來的修羅,散著冷氣。
十指連心,秀秀已經感覺不到什麼是痛了,她隻能驚恐地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她終於知道自己幹了一件多麼蠢的事。
“愣著幹什麼,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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