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上車,招呼都沒打一個,鑽進後排倒頭就睡。
三個小時後。
連城高速入口,車子緩緩停下。
“把他們安全送到家。”
“好的陳隊,您放心,有我在呢!”
開車的是連城偵緝隊車班的,這次是隊裏專門派過來接陳言等人回來的。
陳言點點頭上了一旁的車子。
小禦姐有些心疼的整理了一下陳言翻起的衣領:“是不是又是幾天沒睡覺?”
看著陳言通紅的雙眼,沈雲懿不用猜就知道,陳言這幾天肯定沒休息好。
“還好,就是睡的晚一點,剛剛在車上睡了幾個小時,好多了。”
伸了伸拉腰,輕輕抱了抱沈雲懿,陳言故作輕鬆。
“先去吃飯吧,然後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陳言在硬撐,沈雲懿沒有拆穿,竹園的飯菜早就準備好了。
一夜無話。
回到家的陳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陳言才悠悠醒來。
身邊沒有沈雲懿的身影,陳言伸了伸懶腰。
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這一覺,陳言足足睡了20個小時。
哢,臥室房門打開,是沈雲懿:“睡醒了?”
“我給你煮了粥,餓了吧?”
看著圍著圍裙的沈雲懿,陳言忽然有種特別心安的感覺。
很顯然,小禦姐今天翹班了。
睡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陳言,此刻已經滿血複活。
幾天來,破案所帶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來,媳婦抱抱!”
在床上蹂躪了一番小禦姐,陳言感覺更開心了。
沒有什麼是比小禦姐更好能調節陳言心情的靈丹妙藥了。
案子是案子,那是工作。
每次破案,雖然都對陳言的心理有較大衝擊,但是一旦經曆的多了,也就想明白了。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生活。
不同的生活境遇,造就了不同的人生。
就比如王紅飛,韓龍或者張瑤,他們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路可選了嗎?
不見得。
陳言自己都能穿越,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所以,這一次,陳言脫離案件的影響非常迅速。
幹警察對陳言來講,既是一份工作更是一個夢想。
維護法律的尊嚴,讓觸犯法律的罪犯繩之以法才是陳言的職責。
他不是聖人,更不是聖母。
教化世人是上帝和佛祖的工作,陳言可不打算搶人家的飯碗。
氣喘籲籲的小禦姐全身軟綿綿的。
靠在陳言胸口,媚眼如絲。
“討厭……粥又涼了……”
“沒事,老公現在不想喝粥,就想吃你!”
哇哢哢!
“不要……”
“嗚嗚嗚……”
開車這種事,跟車沒有關係。
主要看司機,隻要踩油門,車子就得走。
而陳言顯然就是一位老司機。
下午的時候,小兩口決定去逛街。
最近小禦姐有點喜歡上逛街了。
以前,要什麼東西,尤其是衣服,都有私人訂製送到家裏來。
但是現在想想,好沒意思啊。
還是挽著陳言的胳膊,吃著蜜雪冰城比較有意思。
生活嗎,就是要食人間煙火。
此刻的沈雲懿,雙眼笑的微微眯起,絕美的臉上透著點點紅暈,看起來都想讓人咬一口。
就像被雨露滋潤過的禾苗,晶瑩剔透。
又像飽滿誘人的水蜜桃,看著都透著甜絲絲的味道。
第二天,陳言才正常上班。
張雲虎辦公室。
“營呂市的案子,李洪給我打電話了,聽說案子還涉及川省那邊?”
接過張雲虎遞過來的茶杯,陳言點點頭:“那邊主要是三年前的彩禮糾紛。”
“是民事案件,不過也算是這個案子的導火索……”
王紅飛殺人的案子雖然破了,但是最初的原因其實就是那25萬的彩禮。
韓龍、張瑤被殺,王紅飛自然要償命,案子的具體情況,肯定要通知雙方父母的。
昨天,三人的父母都已經趕到了營呂市。
當場就差點打起來了。
韓龍家就韓龍一個兒子,王紅飛家也是他一根獨苗。
張瑤家裏到時好些,除了張瑤,還有一個兒子。
最後,王紅飛的父母就一個訴求,張家必須退還25萬元彩禮。
可是張家也不幹,自己女兒被王紅飛殺了,他們沒找王家拚命就算好的了。
自然不可能退彩禮。
不過這和王紅飛殺人的刑事案件沒有關係。
隻能兩家人回川省走民事訴訟。
其實從法律上來講是不支持彩禮這種說法的,而王紅飛和張瑤並沒有領結婚證,也沒有夫妻事實,所以如果走法律程序的話,彩禮張家必須是全額退回的。
其實,如果王紅飛一家早這麼做,何至於此?
“對了,這幾天隊裏沒什麼事吧?”
“隊裏能有什麼事,這幾天風平浪靜,什麼事……”
砰!
房門推開的聲音打斷了張雲虎的話:“張隊!出事了!”
張雲虎:“……”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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