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境外敵對勢力嗎,他們來一個我抓一個,來兩個我抓一雙!”
“不把他們斬盡殺絕,我愧對這身製服!”
好!
林剛深深得看了陳言一眼,旋即大笑:“哈哈,說得好!老大果然沒看錯你!”
林剛看向陳言的眼神中滿是讚賞。
他這次請陳言幫忙辦案,可不僅僅是辦案。
王敏還教給他一個重要的任務。
那就是考察陳言。
至於為什麼,林剛沒問。
因為他知道,即便問了,王敏也不會說。
但是林剛知道,他當年進入國家偵緝總隊的時候,也經曆過考察啊。
隻不過,那時候考察他的是他們省偵緝大隊的人。
而考察陳言的,是他這個國家偵緝總隊的正式工。.伍2⓪.С○м҈
待遇不太一樣。
半個小時後,直升機停在了一處邊境公路旁。
林剛指著砂石公路:“張村樹和李玉玲今天一早,直接驅車趕往邊境。”
“我們的人通過天眼係統,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
“大概再有十分鍾,他的車就應該到這了吧。”
陳言周圍,是荷槍實彈的武裝保衛人員,黑洞洞的槍口,瞄準前方。
路障一已經準備完畢。
抓人這件事,國家偵緝總隊隻要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
他們有更高級的權限,可以協調多方力量,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既定目的。
否則,如果僅僅是昆市偵緝隊追鋪,一旦出了昆市範圍,就有很大限製。
最起碼,要給省偵緝大隊彙報,然後還要協調當地偵緝隊,這樣一來,自然會使得效率降低。
林剛則不同,他的權限,越過省偵緝大隊,直達目的地。
所在地區偵緝隊,武裝保衛隊伍全力配合。
這才能在靠近邊境的區域,截停嫌疑人。
“主人,咱們這次能順利撤退嗎?”
越野車上,李玉玲的表情諂媚,神色恭敬,看向張村樹的眼神,猶如狗見到主人。
“放心,我們第一時間就啟動了撤退計劃!”張村樹笑起來似乎有一種特別的魔力。
讓人看不出來他究竟是在如何微笑。
眼睛?
不,他的眼光森冷。
嘴角?
也不是,他的嘴角下沉,猶如厲鬼。
眉梢?
也不是,他的眉毛平直粗壯,沒有絲毫善意。
但是,正式這一切組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種微笑的詭異感。
“那幫愚笨的馬路大,他們根本不可能查到小白兔診所。”
“那幾個馬路大,沒有任何在我們診所就醫用藥的記錄。”
張村樹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在李玉玲身上肆虐。
“桀桀!再有三公裏,我們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明天,就能載滿榮光返回大陽帝國的懷抱!”
“嚶嚶嚶……主人好厲……”李玉玲眯著雙眼,迎合著張村樹的大手。
哢哢哢!
突然,淫靡的聲音被輪胎摩擦砂石的聲音打斷。
張村樹布滿詭異笑容的臉,已經僵硬。
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和恐懼。
李玉玲也看到了車前全副武裝的保衛人員。
然後,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充斥整個車廂。
“村樹君!你……”
……
被兩名保衛人員架出越野車的張村樹,好像無骨的麵條。
癱軟成一攤爛泥。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交代!什麼都交代!”
一旁的保衛人員嗤笑一聲:“這個軟蛋,剛剛在車裏都已經被嚇尿了!”
這就是那個造成王虎四人自虐式自殺的罪魁禍首?
診所發現的光盤中,陳言全部看過。
這個張村樹的手段,可以說是非常高明。
也非常殘忍。
因為,除了王虎等16人,他還對診所的護士,李玉玲進行了奴化催眠。
過程可以說慘不忍睹。
他對待李玉玲的馴化,就像是訓狗一樣。
而現在呢?
看著眼神因為恐懼而渙散,褲襠下一灘尿漬的張村樹。
陳言覺得,他才是一條狗。
一條披著人皮的陽國雜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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