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一點準備都沒有!”
“沒有戒指!沒有朋友見證!連花都沒有!”
夏義陽突如其來的求婚不僅沒有感動到伢子,相反還讓她炸了毛。
對於一個精致又喜歡的儀式感的女孩來說,她一直都很羨慕朋友的婚禮和精心準備的求婚儀式。
而現在夏義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問了一句,實在是讓她火大。
老娘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好了好了,我下次再來,別生氣別生氣。”夏義陽哭笑不得的連忙安慰。
“這東西還能來兩次的!?你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啊!”
“哼!”
伢子被氣得咬緊了牙關,鼓得像隻河豚,一拳打在了夏義陽腹部。
隨後哼的一聲起身,光著腳丫子就回了房。
夏義陽裝作猝不及防地被這一拳打趴在了沙發上,還慘叫了起來,但背地裏卻偷偷的瞄著女朋友的背影。
而轉過身的伢子則是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她當然知道自己有沒有用力。
狡猾的男人!
該死!
回到房裏的伢子跳上了床,對著床單就是一頓揍,等發泄過後她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而剛剛那夏義陽詢問結婚的話重新在耳邊響起,溫柔又充滿磁性。
“他向我求婚了!”
伢子渾身一震,好像這時候才完全明悟了過來。
明淨清澈的眸子突然出現了一層水霧,不一會,一串串滾圓的淚珠在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滑落,滴在潔白的床單上濺起花朵。
“壞男人,我才不答應呢!”
她秀鼻一皺抹幹淚水,破涕而笑。
.........
而在客廳裏,夏義陽已經沒心沒肺的把剛剛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從冰箱裏拿了一瓶橙汁走到了花園裏,手上還拿著電話。
不過不是他打給別人,而是別人打回來,準確的說他用BB機發了信息,對方現在打回來了。
“喂,是義陽嗎?”
“是我,鞏哥。”
“你找我什麼事?”
“我這兩天要上內地,想問問你要不要傳點消息或者給嫂子些錢?我會找個借口資助的,不會有人因此聯係上你。”
電話對麵的正是那位曾經在深夜大排檔偶遇的幹警鞏偉,對方是北麵派過來的。
為了七年後的大事件能順利進行,北麵派了不少能力出眾的人來港島,一是幫忙維護治安,二是在各界放下自己的人。
鞏偉正是在這種大環境下來港的,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即是榮譽也是磨難。
如果實力不夠,他們還沒資格來港,所以能被派遣無疑是上級對自己能力的肯定。
但是一旦來港島就要隱姓埋名,和家人斷掉聯係,任務不完成不能回家,甚至為了安全或者任務要求,還會給他們安上各種身份,其中就有逃犯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