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達成後夏義陽和船王親近了不少。
離開會議室,船王又繼續稱呼他為義陽。
“你要是我孫子該多好啊。”船王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並不是罵人,而是真的感慨。
太出色了,他這麼年輕的時候還是戰爭時期,那時他在銀行裏上班,一邊工作一邊憂慮戰爭,直到近四十歲才正式走進自己夢想的大海。
不過此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短短二十來年成為了世界知名的船王。
夏義陽笑了笑回道:“我也想有您這麼一個能遮風擋雨的爺爺啊。”
他前世是孤兒,來到這一世就更慘了,還不如是孤兒。
現在他還得找人去報複沈維宏那個“繼父”。
兩人朝著電梯走去,至於生意的後續讓手下去談就行了,夏義陽剛剛麵試了幾個人,這時候就能用上了。
等談完和做好計劃,兩人再出來簽合同、注資。
回到宴會大廳,夏義陽發現跟在船王身後的女婿此時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和家裏人商量這個生意了。
回到大廳上,此時幾位大亨正準備打麻將。
見兩人回來了其中一位便好奇的詢問了起來,“老包這是和義陽談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談生意去了,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來來來,我也要打!”
船王沒有細說,而是轉移話題走了過去打麻將,而夏義陽則找了個位置坐下圍觀了起來。
這兩天他挺閑的,周星星那邊的案子已經結束,一群恐襲分子不是當場擊斃就是逮捕。
這事又給他的功勞簿添了一筆。
人啊,這功勞多了,自然就平淡了。
.......
下午四點,淺水灣別墅區.伍2⓪.С○м҈
戴著鑽石項鏈和珍珠手鏈的郎嬌慧今天穿著淡紫色的裙子在鏡子前化妝。
丈夫黃克偉此時穿著一套寬鬆的西裝走了進來,催促道:“好了沒有,我們該出發了。”
“好了好了。伢子呢?”
郎嬌慧把耳環戴上然後看向丈夫詢問自己的女兒,他們一家今天也要去赴宴。
隻不過他們家隻是普通富豪,和今天的壽星不熟,所以隻是晚上去露個麵。
“伢子她下班後自己過去。”
“要不要叫上義陽?”郎嬌慧走出房間道。
她知道自己女兒已經和夏義陽確定了男女關係,或許把他們帶出去露個麵比較好。
黃克偉思考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我去打個電話,讓伢子帶上義陽。”
說完他便往樓下走去。
灣仔警署
穿著警服的伢子正在辦公室裏寫著東西,突然一旁的電話鈴響了。
“喂?”
“伢子,是我,今晚你叫上義陽一起去赴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