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
三樓房間,脫下外套隻剩下白襯衫的夏義陽把袖口卷了起來,一邊喝雞湯一邊和顏悅色地看向另外幾人。
正在剝蝦的陶園臉龐漲像個小包子一樣,聽見他的話瘋狂點頭。
陳大衛是他們這個小組最強壯的男人,現在更是不斷的夾菜,好像從來沒吃飽過一樣。
這主要是他點的飯菜太好了,焗龍蝦、兩頭鮑、燕窩、紐西蘭生蠔.......總價七千多塊。
要知道他這個警長一個月工資也才堪堪過萬,而眼前四個屬下的警員工資是7500,這一餐就是一個月工資,奢侈,太奢侈了!
二十多分後,幾人靠在椅子上葛優躺了起來,包括女孩陶園,都在撫摸吃撐的肚子。
“休息一會,等會去做事了。”
“夏sir,我們要做什麼?”心思最多的王柏林首先開口問道。
另外三人也把目光轉到了他身上,他們都是新人,不知道工作從哪入手,也不知道目標是什麼。
夏義陽雙手抱胸冷笑兩聲回道:
“我們要把甘地送進赤柱!”
.........
兩個小時後,九龍。
一處類似貧民窟破舊樓房,戴著帽子的夏義陽警惕地走了進去,一直來到三樓,穿過充滿了腐爛老鼠味道的狹窄通道,來到了一間房間。
在進去之前他掏出了手槍,仔細地聽了聽裏麵的聲音,然後才打開了門。
密不透風的小房間裏,一個穿著破洞牛仔褲,打了耳洞的黃毛正在蹲在地上吃香蕉,看到夏義陽的出現連忙丟下香蕉站了起來問好。
“山羊哥!”
“穀木,沒人跟來吧?”
聽到這個問題穀木搖了搖頭:“沒!”
他看見夏義陽手裏拿著槍後心裏有些不舒服,覺得對方不信任他。
不過夏義陽才不會管這個,小命可隻有一條,他才不會輕易信別人。
樓下王柏林等人正在等著,如果有什麼動靜就會衝上來。
不過既然沒有埋伏,繼續拿槍也不妥,把槍放回腰間掏出一包煙,叼上一根然後剩下的丟給了對方。
夏義陽點燃香煙,吸了一口後兩根手指夾住然後開口問道。“怎麼樣?最近甘地有沒有什麼大生意。”
剛剛在酒樓對方就在甘地身後的小弟裏麵,他打了眼色,讓對方來這裏等著。
這是以前一個交換情報的聯絡點。
前身作為社團草鞋,有七八個手下,眼前這個便是其中一個,也是和前身關係比較好的一個。
要不然對方也不會來應約,畢竟他現在是警察。
想來對方也想和他談談。
穀木把整包香煙塞進了口袋,找了張椅子坐下不滿地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我可不當二五仔!山羊哥你也太會玩人了,居然是警察臥底。”
這兩天要說哪些人最慘,那他們幾個山羊手下最慘,被人用二五仔的眼光看著。
所以他有些氣憤,來這裏也是代替其他人以及自己質問對方的。
不過就在這時
“五萬。”
“咩?”
“五萬!”夏義陽吐出一口白煙,在白霧朦朧中英俊的臉再次浮現,而他的話也再次傳進了穀木的耳朵裏。
他不信前身那些什麼兄弟情,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最牢固的聯係就是利益。
“五萬,一條消息,最近甘地有什麼大生意?”
從記憶裏他發現這些四九仔其實窮得很,賺錢那是大哥的事,和下麵小弟關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