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雖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但兄弟之情卻是真的,能兩肋插刀那種。
法官手上拿著了一個不大的袋子,丟在還沾滿兄弟血液的桌子上打開。
夏義陽見狀眼神閃爍了一下,那是這夥人的小金庫,前兩天他在狂牛的嘴裏那知道有八百多萬。
因為都是千元大鈔,所以並不重。
而接下來他們的目標是劫持某個集團的高層,搶五千萬現金。
同時那也是他們的末路。
他記得最後搶劫隻拿到了兩千萬,兩個公文包大小。
想到這夏義陽動了點心思。
兩千萬加八百萬,兩千八百萬足夠他逍遙了。
不過馬上一盤冷水就潑到了他頭上,他能拿到手嗎?
拿不到!
這幾個人死死拿著錢根本沒鬆過,而且事發現場那麼多警察,他怎麼可能拿走。
錢是拿不到,而他又不想一路走到黑。
“那就隻能.........”
看著這三個悍匪的背影,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除了黃誌誠代表的港島警方,其實他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北方。
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祖國,然後把這夥人給爆出去,把之前的事情洗掉,以後他就是清清白白的人,甚至可以做紅頂商人。
如果不把自己洗幹淨,把兩年臥底生涯坐實,他這輩子都是髒的。
一輩子都不可能真正進入頂尖的權勢圈子,哪怕混到社團龍頭也是一個被人拿捏的人。
他不甘心自己的底子染黑,憑借對未來的把握他一定能做人物,他想站在光明裏。
所以這兩年的經曆必須是“臥底進入社團”,而非“主動加入社團”。
想到這他堅定了下來,眼神裏看這三人如同看肉,要吃進去。
思索了一會,他起身走到法官身邊道:“官哥,會裏怕你們明天出事,要求先給兩百萬船費。讓我送回去。”
夏義陽右手拇指的指甲狠狠壓在尾指,快要進肉裏,借痛感保持清醒和冷靜。
既然已經決定去告密,那眼前三人就活不過今晚了,八百萬與其便宜別人,不如先讓自己吃一口吧。
兩百萬是他深思熟慮想到的數字,既讓他們覺得有些小貴,也不會說貴到要去聯係社團談數。
果然,法官隻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同意了。
“狂牛,給他。”
“瑪德,兩百萬,比我們還能搶!”
一臉不忿的狂牛找了個小袋子,數了兩百萬塞到了夏義陽懷裏。
“謝謝狂牛哥。”
“滾滾滾!”
夏義陽笑了笑拿著錢離開了倉庫。
狂牛和縮骨一起看向了法官,縮骨首先開口問道:“大哥,明天就動手了,現在讓他走,不會出事吧?”
“對,縮骨說的對,大哥,直接殺掉他算了!一個小人物,沒人會和我們計較的!那可是兩百萬啊!”
狂牛就更誇張了,拿著自動步槍甩來甩去,像足了多動症和狂躁症。
法官無奈地看了一眼這個兄弟。
“殺殺殺,就知道殺!今日雞精被警察埋伏,這是盯上我們了。他是三合會的人,可以不惹就不惹,明天還要靠他們送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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