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淮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來,淡淡的開口:“幫我檢查傷口,這段時間你先留在莊園裏,薪資按照以前的三倍給你。”
“好。”方醫生答應的非常痛快。
半小時後,方醫生從臥室裏出來,坐在客廳裏宋雲舒看到他,趕緊跟過去:“方醫生,你怎麼樣?他有沒有……”
“宋女士,我挺好的,以防謝先生,身體有其他變化,我還要在莊園裏待一段時間,關於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能在幫你。”方舟解釋著。
“沒事,我能理解的。”宋雲舒苦澀的笑著,其實這個結果,已經在她的預料中,總忍不住心懷希望,這是她唯一能離開莊園的機會,才在這裏等人,不死心問上一問。
“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方舟告辭。
看著方舟離去的背影,仿佛她能出去的那道大門,也跟著關上了。
她轉過身來,看到謝景淮站在二樓的走廊上,不知道在那裏呆了多久。
兩人四目相對,宋雲舒先移開視線。
看著她沒有走遠,就在樓下客廳,謝景淮一直煩躁的不安的心,也穩了下來,轉身回到臥室。
宋雲舒在客廳裏待了一下午,天色漸漸黑下來,回到她的臥室。
見謝景淮還躺在那裏,發出不滿的質問:“你怎麼還在這,給我出去?”
這些日子,兩人般到莊園,宋雲舒被他囚禁在這裏,但是秉著尊重她,滿足她所有要求的前提下,謝景淮一直以來,都是與他分開睡得。
這些日子下來,他發現,無論他怎麼做,怎麼遷就她,宋雲舒對他永遠都是厭惡,想的都是要離開他。
看著麵前一臉排斥的人,他的目光久久徘徊在她身上,眼底帶著些許興奮,語調陰沉而又暗啞:“宋雲舒,我們生個孩子吧。”
“謝景淮,你瘋了吧。”宋雲舒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副受驚的模樣;“我們都要離婚了,我憑什麼給你生孩子。”
“舒舒,我們不會離婚的,我們結婚這麼久了,也該要個孩子了,這樣你就不回想著離婚,離開我了。”謝景淮眼底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帶著些許興奮,像是陷入了另一種偏執與瘋狂。
“你妄想,做夢,這是不可能的。”宋雲舒看著他這副詭異的樣子,漸漸察覺出不對勁,想要轉身離開。
當她有動作的時候,已經晚了,謝景淮拽住她的手,將人拉到了床上,整個人騎到她的身上,將她緊緊包圍著,束縛著。
宋雲舒躺在他身下,抗拒著,撕咬著,男女力量懸殊太大,她的一切反抗,都變得徒勞。
失去理智,陷入某種偏執情緒的謝景淮,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股淡淡的荷花香撫摸著他的鼻尖。
晚風散去,夜漸漸的深,一地狼藉,空氣裏彌漫著香甜的味道,春意闌珊,細雨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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