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眼睛更亮,心中一陣激蕩,緊張的道:“魚魚,我喜歡你。”
“哦。”
“……”逐月有些沮喪,隻是一個“哦”這麼簡單嗎?
也罷,時間久了,魚魚總會明白的。
如果逐月再細心一些一定會發現,魚魚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四處亂瞟,集中不到一處。當魚魚心裏很亂、很緊張的時候,便是這樣的狀態。
如果逐月再細心一些,他就會早一些明白魚魚的心,不用擔心自己太過激進惹得魚魚討厭,隻能遠遠地看著它與顏霜呆在一起而不敢上前。
翌日早晨,徐英將顏霜護送到三皇子名下的一處莊園。
這時候,宮裏的錢公公傳來了西門焰的旨意。
“郡主,昨夜您受驚了,皇上聽說此事甚為大怒,要奴才接您入宮。”
“有勞錢公公。”顏霜點了點頭,抬腳上了馬車。
銀耳、四喜、蓮子和紅兒也要上去,卻是被錢公公給攔住。
“錢公公,我的丫頭不能去嗎?”顏霜撩開車簾。
錢公公為難的道:“郡主,不是奴才有意為難,實在是宮裏的規矩如此,郡主若是要帶丫頭,隻能帶一個去。”
銀耳、蓮子、四喜和紅兒都緊張的看著顏霜。
“紅兒,你隨我去吧。”顏霜開口道。
紅兒點了點頭。
“紅兒,你要好好的代替我們照顧主子。”
“幾位姐姐放心,我一定會的,紅兒拚了性命,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咱們主子。”紅兒安慰著銀耳三人,這才上了馬車。
“回宮——”不一會兒過後,錢公公甩了甩拂塵,與禦林軍一道往皇宮而去。
銀耳、四喜和蓮子眼巴巴的瞧著馬車離去,久久無法回神。
郝果子走過來道:“三位姐姐到院子裏來,三皇子妃定然不會有事的,你們不用擔憂。”
“有勞。”
徐英上馬,夾著腿肚子疾馳至軍機營,翻身下馬。
“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是,都尉大人。”
徐英腳步匆忙的進了營帳內,拿起筆墨,逼走遊龍宮。
兩日後,北國漠北,已經入冬的兵營。
“圖魯——”
“主子有何吩咐?”圖魯抱拳半跪在地。
“你去皇宮保護她。”
“可是三皇子……”
西門離眸光一冷,霎時,圖魯的脖子上便是駕著冰寒的長劍——削鐵如泥的名劍倉海,西門離從不輕易出鞘的佩劍。
“圖魯,你記住,她比我更重要。”
“……是。”
“你去吧。”
圖魯簡單的收拾了東西,便去馬廄簽了西門離的追風——日行千裏的千裏寶馬。
吳立對此很是吃驚,圖魯向來是西門離的左膀右臂,與西門離形影不離。
“好好護著主子,若是主子有事,我定然不會饒過你。”
“哼,”吳立冷哼一聲,“我用不著你說,別以為隻有你一人對主子忠心。”
“這樣最好。”
圖魯翻身上馬,雙腿一夾,追風疾馳如箭。
上京發生了什麼大事?吳立瞧著圖魯的背影,一臉凝重。同時,心中也有幾分沮喪,主子對他,到底是不信任的。
吳立握拳,心道:我一定會用自己的行動得到主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