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說完看著眾人,除了副所長不屑的表情,其餘人都沒有什麼反應。其實很正常,他們都是來保釋田喜的,隻要苦主沒有意見,他們是不會自找麻煩的。
所長隻能繼續說道:“對於鄭方不當的行為,我代表西城派出所向田喜鄭重道歉。”
“沒事了嗎?沒事那我就走了!”田喜一點都不喜歡聽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什麼過當行為,都拔槍了還隻是過當。田喜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他非常不舒服的地方,一進到這裏,田喜就有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好像感覺自己有罪似的,讓他非常的不自然。
“當然,當然可以走了!”所長非常意外和驚喜,沒有想到田喜一點都不追究鄭方的責任。
所長一直把田喜眾人送出派出所的大門,看到武陽那輛囂張的寶馬,直接無語。現在才認出武陽是上海黑社會的教父級人物,慶幸田喜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不然他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最讓所長好奇的是,田喜到底是什麼人,就連副市長都出動說情了,想了半天,所長也沒有想到,上海有哪一號人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田喜來到大門外,首先對大家表示感激,在場很多人田喜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麼了。
還是王劍英比較細心,看出田喜的尷尬,說道:“你還不認識我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劍英,是司徒劍的媽媽。剛剛小劍劍給我打電話,說你是他的好朋友,遇到了麻煩,所以我就趕來了,現在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你有空來家裏玩吧!”
“謝謝阿姨!有空一定會去的!”田喜沒有想到是司徒劍的老媽,他和司徒劍不是很熟,沒有想到他會讓老媽來救自己。田喜心中記下了這筆恩情。
“小子,好樣的,聽說你贏了兩場比賽,明天來學校,我有事和你說,現在我還要趕去醫院就不送你了!”王德喜說完和他的侄子上了一輛警車。
“恩人,上次真是謝謝你了,不然……”
“別叫我恩人,我叫田喜,你叫我喜兒就行了!上次也是湊巧,不用那麼客氣。你看這次我還要謝謝你們呢!”田喜打斷少婦的話,說道。
“小夥子,功夫不錯嘛!居然把七個人都打斷了骨頭!”軍官誇獎道,軍人對於武力是比較崇尚的。看得出來,這位軍官也是好武之人,如果不是大街上,估計軍官會上來試試田喜的身手。
“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姚剛,剛調來上海武警部隊,上次真的謝謝你救了我兒子。!”軍官誠懇地說道。
“不用客氣,隻要當時有能力的人都會像我那樣做的!”田喜笑了笑說道。
“怎麼能不客氣呢?要不是你,我那小家夥肯定小命難保,這救命之恩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姚剛大著嗓門說道。
“你已經報過了啊,你看,今天不是你闖進警察局,我估計一頓皮肉之苦是逃不了的。我們就算扯平了!”田喜還真受不了對方的熱情。
“這怎麼能行呢?就算沒有我,我看你也不會吃虧!”姚剛看似大老粗一個,實際是心細的人,有那麼多人趕來保田喜,必定是有背景之人,他初來上海也希望快速的站穩腳,和田喜拉上關係對他有利而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