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見秦烈黑了臉,頓時就不敢留下了。
“我突然想起忘記帶水了,你們先走吧,不用管我。”
“我也是我也是。”
那些人立馬往回跑。
媽媽呀。
秦烈好嚇人。
那眼神,就好像她們搶了他媳婦兒似的。
真可怕!
還是分開走吧。
楚欣言有些想笑,“我出來玩是為了放鬆心情,不是為了看你擺臭臉的。”
秦烈:“……”
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小姑娘。
沒良心。
難道她就看不出來,他不想別人來打擾他們?
她肯定是故意的。
秦烈終究還是失算了,就算沒有別人,楚行硯還在呢。
“一起走吧。”楚行硯語氣平淡,還是那句話,他雖然不打算幹涉他們,但現在他有責任盯著秦烈。
以防這小子做出格的事。
“大哥,您不去和其他同學培養培養感情?”
楚行硯睨了他一眼,“聽說以前你在班上都是獨來獨往,沒有朋友,想來你更需要和同學培養感情。”
“倒也不必。”秦烈訕訕地笑了笑。
三胞胎,最難纏的就是這位大哥。
雖然他從小就開始接受訓練,但不得不承認,和楚行硯相比,差距還是有一點的。
人生來慕強,對於楚行硯,秦烈是很服氣的,因此對他的態度就不像對司行越那般隨意。
說來三胞胎比他還小幾個月呢,這一刻秦烈突然覺得有些慚愧。
自己以前確實有些不務正業。
這是病。
得改!
三人結伴而行,他們都是體力極好的那種,很快就把其他人遠遠地拋在了腦後。
“司行越,你等等我呀。”
被人纏得脫不開身的老三羨慕地看著前麵幾人的身影。
很快,消失不見。
清了清嗓子,“劉芸同學,要不你還是和其他同學一起吧,我看你體力有些跟不上。”
劉芸攤了攤手,“就是因為體力跟不上,我才需要你的幫忙呀。”
司行越:“……”
頭一次發現,居然有人比他還厚臉皮。
這是棋逢對手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就算想幫忙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喵喵尒説
“這簡單。”劉芸撿了根棍子,“咱們一人抓一頭,這樣就不算越界了。”
司行越:“……”
他這輩子就沒這麼無奈過。
難怪家裏人都嫌棄他,現在他有些懂了。
這麼磨人。
一般人誰受得了?
“這是登山比賽,你這算作弊了吧?劉芸同學,這樣是不對的。”
看著努力掙紮的司行越,劉芸偷笑了一下,“反正前三名已經與你無緣了,比不比還有什麼意思?”
如果司行越現在追上去,可能會得個第四。
但就像劉芸說的,累死累活卻無緣前三,還不如好好欣賞風景呢。
司行越擺爛了,“行,咱們慢慢走。”
至於那根棍子,他是不會碰的。
雖然他脾氣好,對人紳士,但這種行為還是過於親密了些。
使不得。
使不得。
在自家老爸的熏陶下,司行越知道有些事情,隻能對一個人做。
很顯然,他現在還沒碰到那個人。
主要是還沒到那個年紀。
什麼年紀該做什麼事,他懂!
劉芸沒有勉強,把隨手撿的棍子扔了,“待會兒我要是爬不動了,勞煩你搭把手。”
她知道楚家的背景。
出生在那樣的人家,司行越肯定打小就接受訓練,體力杠杠的,帶她一個人不成問題。
劉芸美滋滋地想,他們還能趁此機會培養一下感情。
咳咳。
同學情。
司行越點頭,“我會幫你叫老師的,放心吧。”
劉芸:“……”
難道她自己不會叫?
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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