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聲說道:“司嫿好端端地怎麼突然會生病,說不定這隻是個借口,再說了今天是被咱們撞見了,在不知道的時候,誰知道這兩人有沒有在同一個屋裏幹不該幹得事。”
“這話也有道理啊。”
“應該不會吧,平時司知青都去上工,其他時候家裏還有其他人呢,不算孤男寡女。”
司嫿隻覺得耳邊有蒼蠅嗡嗡嗡地吵個不停,她用力地睜開眼。
模糊之中見那些人的嘴巴在一張一合地說著什麼。
她努力想聽清,卻隻能捕捉到一些零星詞語。
這一幕怎麼這麼熟悉?
猛然之間司嫿想了起來,這不就是當年在李家屯發生的事情嗎?
因為這件事,她最後嫁給了李鈺。
李鈺對她還算不錯,體諒她是城裏來的,結婚以後就沒讓她下地幹過活。
後來她給李鈺生了生個孩子,他對她更好了,兩人就跟尋常夫妻一樣,過上了蜜裏調油的生活。
那幾年日子雖然清貧,但一家人還算幸福。
隻是後來,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了,他們的幸福日子卻到了頭。
楊嬌那件事,李鈺和三個繼子的表現,真的讓她心灰意冷了。
司嫿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她現在過得很好。
“司嫿,你別裝啞巴,說話啊。”
許嫣的聲音,讓司嫿又清醒了幾分,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她會看到這些許嫣?
明明她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再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司嫿心裏大驚,這不就是她當初下鄉的時候住的屋子嗎?
“姐姐,你還好嗎?”
大寶握著司嫿的手,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嫿嫿姐姐很溫柔,他不想她出事。
看著麵前明顯縮水了的大寶,司嫿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很疼。
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不是在做夢。
她真的回到了這個重要的人生節點。
不管現在的一切是真是假,這一次,她不會再屈服於流言蜚語,任由他們擺布。
她要走完全不同的路。
司嫿強打起精神,“許嫣,你住的地方難道沒有成年男人?按照你的意思,隻要有男人女人的地方就會發生苟且?那你經驗挺豐富的啊,不然怎麼會得出這個結論?”
許嫣慌亂了一瞬,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亂說?
這年頭家家戶戶那麼多人口,家裏沒男人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就連知青點,不也住著男知青和女知青嗎?
司嫿這是怎麼了,她的話可是一竿子打翻了所有人啊。
難道她不怕得罪全村人嗎?
司嫿就是故意的,如果她不把話說到這個程度,有心人會一直拿她住在李鈺家說事。
先不說這是隊上選出來的人家,隻要隊長不是腦子有病,就不可能把知青安排在道德敗壞的人家。
有之前的記憶,她知道李鈺這人不壞,就是太過優柔寡斷了些,傷人傷己。
再退一步,那些住在老鄉家裏的男知青,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是不是也得找家裏沒女人的家庭?
“司知青,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
有人著急了,這頂帽子要是扣下來,整個生產隊不得亂成一鍋粥?
司嫿冷笑一聲,“我有亂說嗎?我住在李家,所以你們就懷疑我和李鈺,那你們這些人,家裏有男有女,你們之間是不是也值得懷疑?”
眼見著越說越離譜,大娘連忙出來打圓場,“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淳樸得很,怎麼可能會有這些肮髒事?我們家也住了知青,平日裏除了打照麵的時候說兩句,其他時間大家都是各過各的。”
大娘坐在司嫿的旁邊,拍了拍她的手,“司知青,大娘相信你的人品,你和李鈺都不是那樣的人。”
人家李鈺雖然跑了媳婦,但也不至於見到個女的就想下手。
隻憑他見義勇為的精神,這個小夥子就不是壞人。
有些人啊,心髒,看什麼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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