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這麼美好的她身邊怎麼總是有蒼蠅繞著轉呢,靳煜彤,真的是個非常讓人討厭的存在,吻了吻懷裏的小人兒,靳翊楠輕手輕腳的起身,打算跟堂妹好好地算一筆賬。
廚房灶台的砂鍋裏熬上了銀耳雪梨粥,零星的幾個紅色枸杞在粘稠軟糯的粥裏翻滾。
如果忽略靳翊楠惡劣霸道的語調,此時這幅帶有廚房煙火氣息的畫麵該是多麼美好。
“靳煜彤,給我滾出喬鈺宿舍,住到家裏去!”
電話另一頭傳來靳煜彤略微急躁的聲音:“哥,別啊,我在學校挺好的。”
修長的手指握著勺子在鍋裏攪拌,仿佛是在創造一件藝術品,靳翊楠語氣仍是不快:“趁我現在心情還算不錯,別跟我講條件,今晚你怎麼騙她過來的,需要讓我跟你攤開了說嗎?沒讓你立刻卷鋪蓋走人,就是對你最大的寬容。”
“最後這一個星期,給我離喬鈺遠遠的,否則,小叔的辦公室裏將會呈現一份羅列了你近十年惡行的《告罪書》。”
靳煜彤在陽台上裹著大衣,鼻子凍得通紅:“《告罪書》?那是什麼?還是近十年的惡行?你騙誰呢?”
“高中畢業那一年你偷了小叔一瓶茅台,拿去參加畢業聚餐,結果喝的酩酊大醉抱著馬桶吐得死去活來,實在不巧,我手機裏正好有一個視頻你要看麼?”
靳煜彤手指猛地攥緊,她知道那天她喝多了,還是她在意識清醒的時候打電話叫靳翊楠這狗東西去接的她,可是真沒想到啊,竟然在他手裏落下一個這麼大的把柄。
“對了,初中好像也有,偷著摸著說是去同學家暫住一晚,其實你是跟同學們一起去了體育館看演唱會吧,我記得演唱會的門票錢可不便宜呢,錢是哪來的?好像那段時間小叔又少了幾瓶酒,剛剛好我在二手網站上買了幾瓶一模一樣的,要不要調交易記錄給你看看?”
“嘖嘖,實在是心寒啊,小叔的棉襖可真是漏風的很啊!”
“夠了,我走還不行嗎!”靳煜彤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真是沒想到啊,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狗的人,不動聲色的抓著人家把柄抓了幾年,結果還一直藏著掖著不說,敢情您是想一把攢個大的,直接把我摁在地上摩擦是吧!
嗚嗚嗚,人生何其艱難,她靳煜彤是難上加難!
臨近11點,喬鈺餓醒了,伸手探了探旁邊,發現被褥是涼的。
聽到外麵客廳有動靜,喬鈺穿好睡衣走了出去。
“醒了?”
靳翊楠剛把熬好的粥端到餐桌,一抬頭就發現了喬鈺的身影。
“嗯。”
剛睡了一小覺的喬鈺嬌嬌軟軟的,從後麵抱住了靳翊楠。
後背柔軟的觸感讓靳翊楠眼神暗了暗,握著勺子的手略微頓片刻,繼續不動聲色的拿起碗,舀起了粥。
“我還想你能不能醒,猶豫是否叫你起床,好在你自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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