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資本辦公大樓。

即使新婚第二天,吳月也不忘了努力工作。

上班沒多久便帶著發票來到財務部報銷,財務總監出差,沒人簽字。

“鄭總簽字也是可以的。”會計知道她跟鄭總相熟,出主意道。

鄭教授簽字?吳月看了看手中的一疊發票,找他也行,順便問問他跟南風怎麼樣?和好沒?

這倆人一直好好地,怎麼突然鬧掰了?明明孩子都有了。

“進。”

鄭伯言將頭埋在文件中,聽到叩門聲,漫不經心的說了一聲。

辦公室門被推開,秘書帶著滿臉笑意的吳月進來。

“教授早。”吳月客氣的招呼。

“吳月來了。”鄭伯言合上文件,吩咐秘書倒杯茶進來。

“找我有事?”鄭伯言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看著吳月笑問道,“趙帥沒跟你一起過來?”

吳月笑嘻嘻的將發票推到他麵前,上一季度給他們公司活動提供的甜品還有下午茶的費用。

鄭伯言勾唇,拿起來看了一眼,拿起筆簽了字。

“謝啦教授。”吳月美滋滋的收起發票,又問道:“南風今天回y國,你不去送送?”

頓了頓神情落寂的說道:“也許她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鄭伯言微微一愣,笑容凝固在臉上。.伍2⓪.С○м҈

半響才問道:“她跟陸西洲一起走的?”

吳月一頭霧水,詫異的問道:“為什麼要跟陸西洲一起走?他們早就不聯係了?”

鄭伯言聽得糊塗,什麼意思?夏南風懷的孩子不是陸西洲的?他們沒在一起?

“等等,教授你不會以為她跟陸西洲在一起吧?”吳月意識到什麼,解釋道:“南風喜歡的是你,怎麼會跟別人在一起?”

“可是?”鄭伯言想到過去的一些事,在一起的時候她似乎有些排斥自己,而且從火海出來親眼他們抱在一起。

那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徹底鬆手。

吳月皺了皺眉,心中猜出了七八分。

“教授不知道南風有病吧?”吳月問道。

“什麼病?”鄭伯言微微一怔,眉頭深鎖。

他果然是不知道,吳月心中了然。

“當然被陸西洲強行侮辱後,南風就患上精神障礙症,恐懼男人,跟男人稍有親密行為就會惡心不止。”吳月告訴他藏在心底的秘密。

雖然答應夏南風不說,但她必須讓鄭伯言知道。

所有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結局,她希望夏南風有一個好的歸宿,孩子也需要一個爸爸!

吳月的話讓鄭伯言如遭電擊,他從來不知道夏南風竟然有精神障礙症。那個藥?他突然意識到,夏南風為了跟自己在一起付出了那麼多,頂著那麼大的壓力。

“她沒跟陸西洲在一起?”他驚訝地問道。

那自己還主動提出跟她離婚,等等,哪個孩子?她懷著孩子?

“孩子是我的?”他露出驚訝的神色。

吳月認真的點點頭。

鄭伯言的心懸到穀底,想起剛才吳月的話,滿腦子都是夏南風要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怪不得她昨天會那麼反常,讓自己摸她的肚子,看到自己跟宋清淺在一起會那麼生氣。原來她愛的人是他,還懷了他的孩子。

太好了,他們有孩子了,還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