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嗎。”陳澈喃喃自語,“自古人心難料啊。”
祝軒眼中有著掙紮,又將頭抬了起來,艱難的說道:“王爺,一定要小心皇後……”
隨著話音落下,祝軒嘴中突然流出了一道道鮮血,跪倒在了這片樹林之中,頭顱依然朝著陳澈的方向低下。
陳澈的目光停留在遠方,沒有去看祝軒一眼,自語道:
“鬼穀先生,勞煩了。”
一句平靜的話語宣告了這些叛徒的死刑,伴隨著淒厲的嘶吼,地上留下了上百具身體,陳澈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
他在逼著自己不斷去適應,雖然身體上承受的住,心理上還是有些微微不適。
“王爺,裴儒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將領一身是傷,帶著士卒們半跪而下,絲毫沒有慶幸之感。
“無過,從今日起你們就是本王的親衛,日後本王不會虧待你們。”陳澈微微一笑,手往上一抬。
親衛!那可代表著以後做事就代表著王爺,這是莫大的殊榮,三百多護衛滿臉激動,大吼道:“謝王爺!”
魯俊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陳澈好像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
“舅舅,這些年辛苦了。”突然,陳澈看向了魯俊。
魯俊聽後竟然有一股悵然之感:“你終於長大了,想必姐姐泉下有知,一定會為此高興。”
“會的。”陳澈輕聲道,麵色依舊平靜,“舅舅,今後的路還願陪侄兒走下去嗎?”
“王爺,冀北府可是大夏最為混亂的地方,如今有這位前輩相護,大可不必……”
“不必如此冒險嗎,舅舅,越是混亂的地方機會就越多,本王可不想安穩一生。”
“既然王爺有大誌,魯俊願陪王爺,赴冀北!”魯俊渾厚的聲音一字一句說道,雙眼漸漸變得淩厲起來。
陳澈微微點頭,看向三百多將士說道:“冀北府是什麼地方,想必諸位已經知道,如果現在想走,本王不會阻攔。”
裴儒聽後一怒,大聲說道:“雖然我等將士修為不高,但願為王爺衝鋒陷陣,視死如歸!”
“我等願隨王爺赴冀北!”
“我等願隨王爺赴冀北!”
……
所有將士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一人有異心。
“善。”鬼穀子點頭,不管是哪個時期哪個世界,始終都不缺乏忠義之人。
“動身。”
陳澈轉身走向馬車內,鬼穀子也隨即跟了進去,魯俊則是當起了馬夫,開始駕車。喵喵尒説
“立旗!”裴儒騎上戰馬,在前開道,皇旗也能震懾一些宵小,少一些麻煩事。
“駕!”
地上掀起一陣陣煙塵,眾人繼續開始沿著原本的路線開始前進,不過精氣神卻是和原來不一樣了。
馬車內。
“王爺,如果按照原本的路線,可能路上會有一些刺客。”鬼穀子說道。
係統召喚出的人物是可以根據陳澈的意願輸送記憶的,不過了解的多少要依照陳澈而定。
按照現在的情況,前方必有刺客偽裝成山匪,讓他們全軍覆沒在路上。
“恩,不過到了冀北府,他們想再把手伸這麼長就難了。”陳澈沉吟道,“索性解決了,沒那麼多麻煩。”
“王爺可對日後有什麼安排?”鬼穀子突然問道。
“本王隻是一逍遙王爺,有名無權,今後冀北府發生什麼事,與本王無關,也不會多管。”
“嗬嗬,王爺說的極是。”鬼穀子已經聽明白了,開始閉目養神。
魯俊在外麵聽得一臉茫然,不過在今後他才慢慢明白了這句話的恐怖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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