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寧知州是個麵容黝黑的女子,因為流民的事情她已經數日不曾合眼好好的休息,聽聞縣丞所說隻覺眼前一黑。
連忙抓緊身前的桌案,穩住自己的身體。
焦急的看著縣丞:“其他州府呢?可有將消息送到那些州府之中,讓她們派兵前來救援濟寧。”
縣丞哭喪著臉:“大人,小的早早便將書信送到其它州府,隻是其它州府也是自身難保,距離我們最近的建州,更是已經被流民攻破占領,下一個就是我們濟寧了啊大人!”
“完了,全都完了!”知州蒲紀喃喃自語,“那些流民是必定不會放過濟寧的百姓的,而一旦我們濟寧沒有守住,那麼整個大都都將被威脅!他們完全可以通過濟寧直取大都,女皇陛下……女皇陛下會殺了我們所有人!”
蒲紀越說越激動,神色也愈加慌張,她沒有什麼大本事,能夠做到一州知州的位置也是因為家中送的錢足夠多。
當今天下匈奴肆虐,女皇殘暴不仁,隻知不停的殺戮,稍有不順心便是大開殺戒。
諸位大臣為了自己支持的皇女貪錢的貪錢,賣官的賣官,貪官汙吏已經將整個鳳越王朝腐蝕。
否則也不會連帶著大旱四月,民不聊生,民眾流離失所,大都也毫無反應。
心中的懼怕一起,蒲紀便想帶著人逃離濟寧。
想到便開始行動,縣丞一看這可不行啊,您老走了留下本官等著砍頭嗎?
“大人!大人!您千萬別將屬下丟下啊大人!”
縣丞死死抱住蒲紀的大腿大喊著:
“小的有一計,可以幫助大人快速離開濟寧且不會被朝廷追究。”
這話一出口蒲紀便來了興趣,大喜之下連忙扶起縣丞。
“快與本官速速道來!”
“大人即便現在離開,但也極有可能被那些流民追上,而且逃離到最近的州府還有可能被那些知州砍了頭送到陛下麵前邀功。”
起身提起筆在紙上寫下二字:“百姓”。
知州擰眉:“這是何意?”
“光靠州府內的軍隊需要抵擋這些流民是全然不夠的,大人也知曉沒有朝廷的餉銀,加上大人上供的那些,這些軍隊隻是個花架子而已。”
蒲紀雖然不愛聽這些話,但她也知道這確實是自己造成的,可是所有人都貪,隻有她不貪,那這個知州的位置她早就保不住了。
“大人隻有依靠濟寧的百姓,讓他們自己帶上武器,無論是什麼,哪怕隻是一根木棍也可,讓他們守著城牆,用屍體給大人開出一條生路!”
縣丞的雙眼布滿紅血絲,猙獰的嘴臉在這一刻仿若一隻惡鬼。
“可是……他們不傻,他們是絕不會同意的!”蒲紀隻是一瞬間便反應過來,告訴縣丞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
她還是趕緊收拾東西跑路。
“大人!”
縣丞一把拉住蒲紀的手腕。
“大人隻需要告訴他們朝廷很快便會派來援軍,命人假傳女皇聖旨。甚至可以取出銀兩獎賞那些守衛城牆的百姓,而且大人還可以命人假扮大人,每天巡視城牆,隻要能夠隱瞞兩天,不!一天,隻需要為大人爭取一天的時間,也足夠大人逃出濟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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