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京都擁有最多流浪漢聚集的地方,這裏的流浪者幾乎個個身體都帶著或多或少的疾病,為了防止你說我作弊,這些人由你挑,我們一同提出治療方案,誰的最有效果,誰就是最終的獲勝者。”
蔣立章從汽車上走下,看著早就已經到達此地的雲卿嬌。
蔣立章隨意指使身邊的護衛上前,這些都是他的父親交給他的人手,用以保護他的安全。
雲卿嬌隻見這些人一擁而入,將躲在這間破舊小院內的所有流浪漢都給帶了出來。
動作粗魯,好些身體虛弱不堪的流浪漢甚至因此而暈厥了過去。
雲卿嬌戴上準備好的口罩和手套,徑直上前,她先是給對方把了脈,發現對方隻是因為饑餓而造成的暈厥,心髒一緊,她除了讓人準備好吃食之外,此刻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蔣立章見雲卿嬌動作,隻以為雲卿嬌挑了這人,正準備開口,突然一陣喧嘩之聲。
卻見一披頭散發的流浪者不停哀嚎著頭疼,渾身抽搐著在地上打滾。
這好似羊癲瘋發作一般的模樣將所有人都是一驚,就連那些護衛著蔣立章的幾人也連忙躲開,蔣立章也是立時的後退。
“快來人幫我壓住他!”
雲卿嬌喊了一句,連忙上前,而蔣立章見狀給身邊兩個護衛一個眼神,讓他們上前幫忙。
男子抽搐不已,雲卿嬌隻能判斷對方並不是羊癲瘋,但具體是什麼疾病卻無法斷定。
然而很快的男子停止了抽搐,這樣的一幕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雲卿嬌見男子不停喊著熱,見對方臉色漲紅,抬手一摸對方的額頭,果然溫度極高。
燙手的溫度令雲卿嬌一驚,這樣高的溫度如果再不進行治療,不把人燒死,也會燒出毛病。
“快,把他送到醫院去!”
雲卿嬌沒有理會蔣立章,讓人將這男子送上汽車,就要離開。
“你不能離開,把他送去醫院就好了,我們繼續賭約。”蔣立章拉住雲卿嬌的手臂。
雲卿嬌見狀心有嘲笑:
“我並不想違背賭約,隻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既然你不願放我離開,那麼我們就將此人作為這次的賭約。”
蔣立章也看見了雲卿嬌的舉動,自然知曉男子的情況。
蔣立章皺眉:“這人不過是簡單的發熱罷了,幾包退熱藥下去即可痊愈,這有什麼好比較的。”
蔣立章突然覺得雲卿嬌或許並沒有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有能力,否則也不會隨意選了這樣一個簡單的症狀,就要與自己比試。
而最終的結果也隻不過是平局而已,或許這就是雲卿嬌想要的結果。
想到這裏蔣立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懷疑自己被雲卿嬌耍了,這女人說不定隻會嘴上說說,實際上根本不懂醫術。
對了,她是蘇府的人,據說之前隻是一個閨閣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醫術恐怕根本就沒有。
雲卿嬌見蔣立章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瞪了自己一眼,雖然不知道蔣立章心中想了一些什麼,但這並不妨礙雲卿嬌猜測對方或許有了貶低自己的想法。
見蔣立章一臉早就看透自己的模樣,同意了選擇此人作為比試的對象。
雲卿嬌不由得冷笑,但卻什麼也沒有說。
很快到了醫院內,醫院給對方打了點滴,看起來似乎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