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很忙吧,畢竟張知知不在,而他之前又休了那麼長時間的假。
公司的群他也有,群裏這幾天都在熱鬧地慶祝天英城的滑雪項目,項目雖然不能一下子就把投入的錢賺回來,但是前景還是很好的。
群裏很多人在誇盛總眼光獨到,多安很想回他們,張知知搶了先。
【別誇了,你們盛總不在群裏,馬屁拍了也看不到。他丫不是眼光獨到,他的初衷隻是想追老婆。要感謝就感謝你們的大股東,這才是你們的聚財童子。】
聚財童子本人:【感謝張總又給我取了個新外號】
眾人……
有人反應過來,【靠!張總什麼時候在群裏的!】
張某人無聲無息潛伏了這麼多年,一朝敗在員工們的彩虹屁上,失策地尷尬咳了兩聲。
聚財童子:【你們有沒有祝張總新婚快樂啊!張總是不是該有些那啥的表示呢?紅通通的那種,虛的不要啊!】
眾人快速將張總是什麼時候,如何披著小馬甲混進內部群,又套走了他們多少內部消息拋到了腦後。
【紅包紅包!】
【紅包紅包!】
【張總早生貴子!張總喜得麟兒!】
【張總好事成雙,三年抱倆!】
群裏本來就熱鬧,這下子更喜慶,悶在酒店裏的張總一邊撒了一個又一個紅包,一邊給老婆鞍前馬後。
中途,多安開始翻看盛滿一期又一期的直播,一個月一期的頻率,從上次斷開的地方,一期一期地補上。
他戴了耳機,視線追著盛滿在屏幕上轉,看著盛滿一年又一年,褪去臉上的最後一點稚嫩。
兩年、三年、五年……
多的是人在問,還找嗎?盛主播,你看看我條件很好的,何必執著於一個找不到的人呢。
也有人說,是啊,你找了這麼多年,該出現的早就出現了,人家擺明的不想理你。
何苦再為難自己。
多安不知道盛滿有沒有看過這些評論,但是擺明不想理你這句話真的太戳人了,尤其是看的人還是盛滿。
他離開時說過的話,不知道要困擾盛滿多少個午夜。
他被傷到極致,跟盛滿說,“盛滿,我要走了。”
“盛滿,你說分手,我同意了。”
“我隻是愛錯了人,不愛便是。”
盛滿會怎麼想,他不知道他是什麼都記不得了,他找了這麼多年,走了那麼多國家,什麼膚色的粉絲都有。
各種各樣的麵相,各種各樣的評論,沒有一條是盛滿要等的。
他真的被放棄了,放棄的很徹底,即使這樣低到塵埃裏,也得不到一絲回應。
對麵的小姑娘午覺睡醒,看見多安臉上的淚痕,奶聲奶氣地問,“哥哥,你怎麼哭了?”
多安側頭抹掉淚痕,看著睡眼惺忪的小女孩兒,“哥哥剛才笑的,人開心的時候也會掉眼淚呢。”
小女孩兒不解,自己隻有哭的時候才會掉豆子,“真的嗎?那哥哥有什麼開心的事啊?”
“哥哥遇到了一個很喜歡自己的人,嗯,就像你爸爸媽媽這樣相互喜歡,所以哥哥開心。”
小女孩笑地露出還沒長齊的牙床,拍拍胸脯,“我以後也要遇到很喜歡的人,我也要笑著掉豆子。”
……
多安順著盛滿走過的路上了山,沿著荒無人跡的密道開始摸索。
一天、兩天,一次次無功而返,他在山下租了間小屋。盛滿當時是花了多少時間才找到那棵千年的菩提樹他不得而知。
他隻知道每天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兩條腿已經算是半廢了。密道算不上路,除了最開頭那段還有踩過的痕跡外,越往裏越難走。
完全就是密林,沒有路,沒有方向,周圍都是高大的樹木,參天避日。
林間荒草叢生,雜草有小腿高,裏麵有各種各樣的蟲子,偶爾還有幾條蛇。
多安紮緊了褲腿,穿的是事先買好的專業登山服,算到了各種昆蟲,獨獨沒算到自己會跟蛇撞個正著。
青綠色的小蛇盤在樹枝上吐著猩紅的信子,和多安隻隔了一掌的距離。
心跳得太快,那一瞬間多安想到的隻有盛滿,他不知道這小蛇有沒有毒,隻知道顏色越豔的毒性越強。
而這條青綠色的小蛇,看起來絕對是豔麗的。
有細密的汗從額頭滲出,他努力控製住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裏默算著,如果被咬到,如果真是毒蛇,他生存的機率有多少。他把電話撥給盛滿,盛滿會慌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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