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要去找太子,不如一起?”南鬱北說話間看著宗子舒,意味幽深。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宛香心中暗道不好,她最諳人之心理,這南鬱北看似光風如月,風流無害,可實際上卻沒什麼好意,雖然他與小姐有過合作,但是至今為止,這南鬱北還是有些不著調,萬一讓他…。
思際半響,宗子舒微一撫頭,“子舒今日身子有些乏,晚間還要參加宮宴,姑姑特準我回去休息,就不與齊王進宮了。”言辭間頗有一絲疲乏。
南鬱北從頭至尾看著宗子舒,宗子舒心儀太子,早已心照不宣公認其是南國內定的未來之後,又深得皇後寵愛,太子如今執掌大權卻依舊未對手支半邊天的宗府有任何作為,想必對宗蕪皇後頗多忌諱,如今父親不知到底是在太子之手還是在皇後之手,如果他擒了宗子舒,會不會…。
思及此,南鬱北流溢風流的眸底流過一陣暗光,方才開口,“子舒不是最想見太子的嗎,怎麼…。”南鬱北話落,微微向前一步湊進宗子舒,“走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好歹,我齊王府與宗府可是隻隔兩條街的鄰居,子舒又是我南國才女,正好我要去找太子下棋,一起吧。”走字才開口,南鬱北直接托起宗子舒的手臂向禦書房而去。
隔了兩條街,還叫鄰居。
南鬱北在南國一向風流無匹,喜好獨特,雖說最愛女兒香,可是也頗有規矩,最是生人勿近,如今突然抓著宗子舒的手,原本以為自己要極度忍受那種與人接觸的惡心感,沒想到,心裏竟無任何異樣,思際此,腳步一停,回頭看向宗子舒,那目光裏滿是審視之意。
本來被南鬱北突然拉起手臂,下意識就要運用內力震開的宛香心神急轉間,平穩下心緒,正要用著宗子舒的處事方法,義正言辭的拒絕,沒曾想南鬱北說走就走,就停就停,看著陡然突然放大的胳膊,宛香就要停下,想到宗子舒不會武功,也隻能…
“砰”一聲,宛香被撞得眼冒金星,這該死的齊王,回頭一定叫小姐宰了他。
宛香撫著被撞痛的鼻子,雖然心裏呲牙裂嘴,可是麵上卻依舊如宗子舒的反應般,任眼底水光痛得打轉,卻是淡水如月,不動如山。
南鬱北看著宗子舒被自己的胳膊給撞得立馬紅紅的鼻子,心中突升一抹異樣,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哎子舒,可真是不好意思,待會你可別給太子告狀。”
“齊王說笑了,不過是偶然,子舒定然不怨。”宛香心裏將齊王罵得狗血淋頭,可是麵上卻依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南鬱北見此,心中暗道自己想太多,不過就是一個高傲自恃的女子罷了,於是放開宗子舒的胳膊,“那子舒先請吧。”
看來,暫時是出不了宮了,宛香心裏暗暗著急,如何能把消息傳遞出去呢,一會看到了太子,那南國太子也不是個吃素的,萬一看穿她是假扮的,到時…。再抬頭看南鬱北,一幅算計又大度的姿態,宛香一低頭,想起小姐曾經對她們幾人說過。
車到山前必有路,那,就這般著吧。
……。
“南宮宇,南宮王府寬廣舒適都還不夠你住的嗎?”冷言諾“南”字剛出口,直接一道掌風劈向床榻。
掌風快速如風暴,珠簾都似被震得嘩啦啦直響,驚起簾幕飛揚。
那床榻上原本看似睡得極為純熟的南宮羽,眼見那一掌就掠向他的鬢發直叫人心驚,卻突然身形一閃,下一瞬,已經到了冷言諾身後,唇角一勾,手掌探出,更令人心驚的就要貼上冷言諾纖細的背…。
“啊…。”
錦華流芳所有正在做事的人都聽到主屋內傳來一聲尖叫,消魂噬骨的震憾。
冷言諾看著欲以捉弄自己的南宮羽,再看著其目前的造型,終是抑製不住,雙手插腰,笑起來。
果然,慕容晟睿就是好。
地上,正一字馬於地的南宮宇卻不看冷言諾,相反很是不甘的看著慕容晨睿,“璃王,小睿睿,親親容容,你這樣對待你的師弟會不會太殘忍。”
“唰…”慕容晟睿一抬袖子,無風自動,卻見一道掌風直直掃向南宮宇的麵門。
下一瞬,原本看似痛苦萬分一字馬的南宮羽陡然跳起,身子一閃躥出屋內,緊隨其後,慕容晟睿身形一閃同樣出了屋子。
冷言諾笑過之後愣了過來,這是什麼節奏,師兄弟自相殘殺,下一秒,冷言諾急忙衝出屋子,卻正見院子裏打得如火如茶。
說是如火如茶還有待誇張,二人皆是不知深淺的高手,冷言諾隻見得二人有空氣中隱隱一閃之身影,忽明忽暗,打得精彩,一墨一蜜兩個身影在空中如拈花之影,錯手之交,衣衫飛舞,卻也全無殺氣,院子裏那些才被澆灌的蘭花,與一旁的奇珍異草皆沒有半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