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明容放下筷子，低頭想了想：“先前的酒精，是第一次？”
“嗯。”
南無憂點頭：“五姑姑果然聰明。我就是要讓父皇知道，誰才最有資格當太子。”
“明王倒了，可不要忘記還有個老四老五，不過老四老五，不像明王那麼愛現，尤其是老四，每天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隻要他做的事情，沒有威脅到鳩兒，管他做什麼。”
南無憂從來不會自尋麻煩：“隻要他做的是壞事，早晚有一天會露出馬腳的，二姐，你說是不是？”
“啊？”
正心不在焉的燕玉姳，聽到南無憂喊她，一臉茫然：“無憂，你說什麼呢？”
“二姐，在想什麼呢？”
“我……”
燕玉姳對著南無憂搖頭：“沒想什麼，隻是今天看你給殷蓉治病，心裏挺有感觸的。”
“玉姳，不是本宮說你，你從小心腸就軟，你不要因為殷蓉現在病懨懨的，就對她心生同情，想想她先前對你做的事情……”
“五姑姑，你想多了，我沒有想著要同情她。”
燕玉姳歎了一口氣：“我隻是不想看到殷離夾在我跟殷蓉之間為難。”
“堂堂首輔，如果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那他就不要當太傅了。”明容公主接過燕玉姳的話，繼續道，“你現在的事情，就好好養身體，養苓兒，而且要看好她，免得一不小心被蕭羨或者你母妃給抱走。”
“說起苓兒，我越跟她相處，就越對她心生憐愛。”
明容公主低頭，撫摸自己的肚子：“本宮這幾天就要生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五姑姑，有反應的時候，一定會讓你疼哭的。”
明容公主看著南無憂大口大口吃飯的樣子，眯眼道：“你跟北鳩那臭小子，成親也快一年了，怎麼你的肚子還沒動靜？”
南無憂王嘴裏又扒了一口飯：“我跟鳩兒順其自然，而且現在那麼多事情，我要是懷了，哪有精力幫鳩兒做事，鳩兒肯定也無心做其他事情。”
燕北鳩一看就是那種，知道南無憂懷孕了。
立馬能丟下身上所有的事務，安心在家陪伴自己十個月。
十個月。
都能改朝換代了。
“你這話也有道理。”
明容公主吃完最後一口米飯：“好了，本宮去溜溜食，你們慢吃。”
等明容公主一走。
燕玉姳就挪到南無憂身邊，臉蛋紅紅地看看她：“無憂，你有沒有不傷身體的藥？”
“是藥三分毒，二姐要什麼藥？”
“就那個……”
“哪個？”
南無憂望著燕玉姳羞澀的樣子，突然反應過來：“避子的？”
燕玉姳一把上來捂住她的嘴：“無憂，你小點聲，五姑姑還未走遠呢，小心讓她聽到，嘲笑我。”
望著燕玉姳麵上的紅暈，南無憂一下子明白過來：“我說，最近殷首輔怎麼來的這般勤快？”
“無憂，你不要跟殷離說，我不想讓他心裏有負擔。”
“我知道了。”
南無憂勾唇一笑：“不過，殷首輔這個老男人，還挺悶騷的，先前任憑你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無動於衷，現在開竅了，跟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