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憂的話,令皇帝沉思起來:“無憂,你的意思是?”
“是有人故意縱火。”
“誰敢故意縱火?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隻要詢問一下酒精廠的工人,問問他們,火是從外頭引起的,還是從內部引起的,就很容易辨別出來。”
“微臣現在就去找人查證,天亮之前,一定給皇上一個交代。”
南元柏磕頭後,立馬起身親自奔赴酒精廠去查證了。
四更天。
南元柏回來了。
還抓了幾個縱火之人。
“皇上,這四人,都是生麵孔,一直在廠子外頭,鬼鬼祟祟。”
“拉下去,嚴刑拷打,一定要問出結果。”
“是。”
半個時辰不到。
四人招的幹幹淨淨。
皇帝看著呈上來的供詞,氣得差點將禦案給掀翻:“來人,即刻前往明王府,將燕北禮這個狗東西,給朕帶來。”
景仁宮。
侍女曉柔匆匆跑進內殿:“賢妃娘娘不好了,酒精廠突然燃起大火,經過查證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明王殿下,皇上連夜召見明王殿下,結果明王殿下一口咬定此事跟自己沒關係,皇上氣得杖刑他三十大板。”
“你說什麼?”
賢妃一躍從床上起來。
匆匆穿上衣裳。
便往乾清宮趕。
結果,直接被宮門的守衛給攔了下來。
“皇上有令,賢妃您不得入內。”
“皇上,皇上。”
進不去。
賢妃隻能跪在宮門口,對著裏頭大喊:“求求您見臣妾一麵吧,北禮是個好孩子,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還望皇上明察,還北禮一個清白啊。”
殿中。
燕北禮趴在地上,他身上的傷,還未好。
又受了三十大板。
已經是氣若遊絲了。
不過。
他心中特別不明白。
蕭羨不是魯莽之人,為何剛剛放火,父皇就將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難道這其中,有貓膩?
“父皇,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兒臣的,兒臣自從被燒傷後,一直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再說了,燒酒精廠是大事,兒臣肯定會親自盯著,怎麼可能隨便指派幾個人去放火呢?”燕北禮急吼吼地為自己辯解,“此事,定是有人陷害兒臣的,還望父皇明察。”
“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
“父皇,兒臣就是被冤枉的,兒臣的確做過很多讓父皇不高興的事情,但兒臣也知道,酒精廠對父皇來說是心血,兒臣怎麼可能會破壞父皇的心血呢。”燕北禮咬牙,一臉憤怒地看向站在一旁的燕北鳩,“說不定這火就是六弟故意放的,目的就是陷害兒臣。”
“三哥,你說話要講證據,酒精廠是姐姐的心血,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燒酒精廠,就是為了陷害你?”
燕北鳩聽得氣打一處來,直接跪在皇帝跟前,委屈道:“父皇,既然他們都嫉妒兒臣,全程負責酒精廠一事,那兒臣懇請父皇,收回旨意,讓酒精廠全部交由朝廷打理,兒臣不淌這趟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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