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過來!”
燕玉姳將匕首往自己的脖頸又近了幾分。
鋒利的匕首。
立馬將燕玉姳纖瘦的脖子劃出一條口子:“誰要是來,我今天就死在這裏,哪怕我不能保護我的女兒,我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皇上駕到!”
太監一聲呼喊。
瞬間,讓劍拔弩張的場麵。
得到了緩和。
寢宮中。
燕玉姳半坐在地上,南無憂正在給她消毒傷口。
皇貴妃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太後坐在椅子上,沉著臉,一言不發。
皇帝雙手背後。
來回踱步。
最後。
一個轉身,看著皇貴妃,一個耳光扇在她麵上。
“啊。”
皇貴妃跟了皇帝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他扇耳光,頓時委屈地眼淚直流:“皇、皇上……”
“你還有臉喊朕?”
皇帝都要被皇貴妃氣的七竅生煙了:“苓兒才多大?你就這麼著急嗎?”
“皇帝。”
皇帝這話看著是跟皇貴妃說的,其實就是跟太後說的。
所以,太後開口了:“此事,是哀家考慮不周,哀家聽說玉姳生孩子吃了不少苦頭,就想著將孩子養在身邊為她分擔,沒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母後,您也是做過母親的人,怎麼可以將剛出生一個月的孩子,就離開自己的母親呢?”
此話。
一語雙關。
唯有,太後能懂。
南無憂已經給燕玉姳包紮好了。
微微抬眸。
看著皇帝與太後,對視之時,展現出來的波濤暗湧。
“哀家不是說了,是考慮不周。”
“那如果,玉姳畏懼您,您是不是就非要將孩子占為己有?”
“皇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後一張臉立馬就拉的老長:“你是覺得,把孩子養在哀家身邊,哀家會虧待她嗎?”
“朕可不知道,母後需要這個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皇帝冷冷一笑,側頭,看著一臉被嚇的不輕的女兒,“玉姳,好了,帶著苓兒跟無憂先回去。”
“謝父皇。”
燕玉姳抱著孩子,磕頭後。
在南無憂的攙扶下,腳步緩慢地出了慈寧宮。
一出宮門。
上了馬車。
燕玉姳立馬將麵上的淚水擦地幹幹淨淨:“幸好,昨夜有殷離提醒我,說太後一定會打苓兒的主意,還給了我一把匕首,讓我以備不時之需。”
“原來是這樣,我說二姐,怎麼突然這般勇敢?”
燕玉姳低頭,看著已經睡過去的孩子,輕輕道:“既然她的母親將孩子托付給我,我便要好好撫養她,我相信,哪怕我們之間沒有血緣,我一樣能將她教導地很好。”
“父皇那幾句話,看似是在質問皇貴妃,其實全都是在問皇祖母的。”南無憂衝著燕玉姳勾唇一笑,“宮中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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