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燕北鳩低著頭,眉頭打結成一團。
“不喊的話,我就不原諒你。”
“我喊,我喊,我喊便是了。”
燕北鳩想的是,自己坦白了,就可以在姐姐麵前展現出他身為一個成年男人的睿智與成熟。
結果好像……
根本就不可能。
“姐、姐姐。”
“大點聲,聽不見。”
突然發現。
燕北鳩裝失憶之時,喊姐姐之時,總是甜膩膩的。
現在不裝了,他喊的有點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南無憂似乎找到新的樂子。
“所以裴陽他們也知道你是裝失憶?”
南無憂說話間,慢條斯理地扯開燕北鳩的腰帶。
燕北鳩想伸手阻止的。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就裴陽幾個知道,似水她不知道。”
“為什麼?”
“她、她是個大嘴巴,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傳的滿世界都知道了。”
燕北鳩身軀一抖:“姐、姐姐,冷。”
“坐好。”
南無憂拍了燕北鳩後腰一下。
嚇的,燕北鳩立馬坐的筆直。
“燕北鳩,那你在被我調教之時,那一臉享受的模樣,也是裝的?”
燕北鳩一張白皙的俊臉,瞬間爆紅。
這麼嚴肅的時候。
姐姐的話,怎麼如此不正經。
“回答我,是裝的嗎?”
“我……”
這、這讓人怎麼回答啊。
“不說話,那現在站起來。”
“站、站起來、做什麼?”燕北鳩上衣已經被南無憂褪去,露出他令人血脈膨脹的完美身軀。
“自然是要罰你。”
燕北鳩扭頭,看了一眼窗外:“能不能晚上再罰?”
“怎麼?你以前不都是,不分時間場合,就想著要我調教你嗎?”南無憂翹著二郎腿,眼神如同驗貨一般將燕北鳩從頭到尾打量個遍,“現在不裝了,反倒害羞起來了?”
燕北鳩吞了下口水。
主要,姐姐看自己的眼神,太、太恐怖了。
仿佛,自己是砧板上一塊肉。
“以前呢,覺得你是個小綿羊,有些手段,使出來怕傷到你。”.伍2⓪.С○м҈
南無憂望著燕北鳩微笑:“可現在不一樣了,你是堂堂肅王,是戰場上的殺神,是天煞孤星,我總要拿出一點誠意來,才配得上,你喊我一聲姐姐。”
這、這自己想的,說出秘密後。
走勢,完全不同啊。
南無憂站起來一瞬間。
燕北鳩本能地往後退,麵上帶著幾分惶恐:“姐、姐姐,我下午還要回軍營呢。”
“讓裴陽給你請假。”
“可最近,我在剿匪,不能請、請假的。”
“你底下的人,都幹什麼吃的,剿匪這種小事,都幹不好嗎?”
南無憂冷哼一聲,一步走向燕北鳩,抬頭看他:“你現在的任務,是伺候我,讓我消氣,懂嗎?”
燕北鳩腦子宕機了一下。
怎麼覺得。
姐姐一下子變的、變的好可怕。
“那、我明天走,行嗎?能保證我下床,就行。”
這是燕北鳩最後的底線了。
他覺得,姐姐真要使出十八般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