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微臣也是怕您受到議論啊，就微臣從家到皇宮這段路，隻要遇到是個人，都在商議此事，皇上難道您頒布的旨意，是為了皇後？”
見皇帝不說話，秦相一下子恍然大悟，他最佩服皇帝的一點，就是他用情至深，哪怕後宮有那麼多女人了，皇上心中卻隻有皇後一人。
“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說起皇後，皇帝目光裏多了一份柔情：“這些年，要不是她陪著朕，朕早就……”
看到皇帝眼底泛起的殺意。
秦相立馬走上來，抬手輕撫皇帝後背：“不要動氣，不要動氣，您現在已經上了歲數了，凡事還是要忍一忍的。”
皇帝一記眼刀丟到秦相身上：“朕很老嗎？”
秦相愣一下，笑的一臉諂媚：“您不老，是微臣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了。”
“康王那邊，怎麼樣了？”
“他啊，還那樣唄，反正外人麵前傻不拉幾的，私下裏，一個勁跟微臣說這說那，微臣都快被他煩死了，您說，他怎麼那麼多心眼？”
看秦相說的輕鬆的樣子，看似皇帝壓根就知道，康王是故意在裝傻。
“那你覺得，他是害死太子的真凶嗎？”
說起太子。
秦相一下子嚴肅起來，搖頭：“他不是。”
皇帝眯眼：“這麼肯定？”
“這些年，微臣跟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基本上，微臣跟他都是知根知底的，就上次，明王準備的兩隻鷹，您說康王那腦袋轉的怎麼就那麼快，就想出要毒死鷹的法子，虧微臣還大老遠給他找毒藥。”
秦相說著說著，幹脆拖來一把椅子坐在皇帝麵前繼續跟他倒苦水：“還有那個顧月漓，腦子也不好使，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上武林第一美女葉秋蕊，她腦子更不好使，顧月漓三言兩語，就把她騙的啥都不剩了，不過最近她好像突然冒出來一個未婚夫，顧月漓拜托微臣，幫他查查，微臣查了半天，也沒查出對方的下落，您說，會不會是奸細啊？”
秦相跟康王，還有顧月漓三人勾結。
全是皇上授意的。
皇上不光知道康王是裝傻，就連顧月漓是東祁太子的身份也知道個清楚。
他還讓秦相與兩人一直保持親密的關係。
而兩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心積慮，在皇帝眼中，隻不過是跳梁小醜。
“哪有那麼多奸細，你隨便查查，敷衍他就行了。”
“好吧，微臣聽您的。”
秦相點頭間，看到桌上放著一盤還沒動過的桂花糕，笑嗬嗬地看皇帝：“微臣……”
“吃吧，吃吧。”皇帝一臉無奈。
“謝皇上。”
秦相一手一個塊桂花糕，往嘴裏塞：“嗯，還是微臣熟悉的味道，您說，怎麼同樣的糕點，您禦書房中的就格外好吃呢？”
“老秦啊。”
“在。”
“你說，老六是真失憶，還是裝失憶？”
秦相一邊嚼著嘴裏的桂花糕，一邊認真思考。
半晌。
搖頭：“看不出來，微臣倒覺得，肅王妃小小年紀，不簡單呐。”
“是麼？”
皇帝哼笑：“一個女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皇上，微臣還真知道點東西，您要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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