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柏愣一下,搖頭:“元柏不知。”
“因為你大哥根本就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有他離開了南府,在外頭混不下去了,隱藏在他內心的欲望才能一點點顯示出來,而且你也知道,他現在畢竟在為太後辦事,他若出點什麼事情,太後為了自保,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南府的,所以他活著,對南府對我們而言,才是安全的。”
南大姑奶歎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跪在地上也不知是嚇傻,還是怎麼著的崔鳳蘭:“鳳蘭,你以後要多留個心眼,不要再被人利用來利用去了,無嬌身子骨還沒好,還需要你照顧,你要是出點什麼事情,你讓她怎麼辦?”
“姑姑,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
崔鳳蘭一邊哭,一邊給南大姑奶磕頭:“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我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好了,起來吧。”
“多謝姑姑。”
南大姑奶踏步,緩緩走到沈繡瑛麵前:“繡瑛呐,走,我們一起給元赤上柱香。”
“好。”
靈堂內。
大家先後給南元赤的靈牌上香。
沈繡瑛跪在蒲團上,淚眼婆娑地望著丈夫的靈牌。
“母親……”
南無憂俯身,握上她的肩頭:“您先起來吧。”
“無憂。”
沈繡瑛抬頭,望著女兒的麵孔:“你能留下來跟我一起陪陪你爹嗎?”
南無憂點頭:“好。”
“那我們都出去吧,讓她們母女好好陪陪元赤。”
“母親,要不我也留下吧?”沈遇南說道。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哦。”
片刻後。
大家陸續離開,燕北鳩看了母女倆一眼,最終被楚似水給拉了出去。
靈堂一下子安靜下來。
南無憂跪在蒲團上,給父親燒紙錢。
“無憂,我知道我病了,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沈繡瑛扭頭,目光幽深地落到女兒麵上,“我也不知道自己還你能活多久,但我想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南無憂手一頓,抬頭看著沈繡瑛:“母親,你想跟我說什麼?”
沈繡瑛上下打量南無憂幾眼:“你、不是我女兒。”
南無憂心裏咯噔一下。
麵上透出一分不解:“母親,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是你女兒?我是無憂啊。”
沈繡瑛搖搖頭,低頭輕輕道:“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為你也是被蒙蔽在骨子裏的人。”
南無憂聽糊塗了。
母親這話,聽著不像是,知道自己性格跟她女兒不一樣。
就說自己不是她女兒。
“我女兒出生不到兩月,就得了很重的病,元赤找遍京城名醫也沒辦法治好她的病,後來聽聞江湖上有位神醫,元赤便借著要帶著我們出去踏青為由,替女兒尋找神醫,我們在一個江南小鎮住了快三個月,那個時候,我因為月子裏沒得到休息,又擔憂女兒的病,所以總是鬱鬱寡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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