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保住?”
南無嬌一怔,滿臉煞白:“我隻是隨便摔了一跤,怎麼就沒保住呢?”
“您身體本來就比旁人虛弱,保不住也是正常的,不過沒關係,您父親說了,您還年輕,好好調理身體,等您想要的時候,還是能懷上的。”南文卓望著南無嬌麵上蜿蜒的淚水,猶豫下還是問,“夫人,您當初跟我說,您願意生下這個孩子,是騙我的,還是真心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伍2⓪.С○м҈
“南府的人說,是你想利用腹中的孩子,來除掉你三姐,反正將軍也不知道您懷孕。”
“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拿肚子裏的孩子開玩笑。”南無嬌低頭間,眼淚滾落,“在彭府,你是給我不少溫暖,我其實也知道,如果被將軍發現我跟你事情,我跟你必死無疑,但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麼我要被南無嬌連累,明明當初,是大伯讓南無憂代替南無婉嫁到肅王府的,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夫人。”
南文卓伸手,輕輕握住南無嬌放在被麵上的手:“不要怕,有我在呢。”
南無嬌抬頭,看著南文卓:“你真的決定要入贅南府嗎?”
南文卓點點頭:“隻要夫人不嫌棄我,我願意陪在夫人身邊,幫夫人收拾壞人。”
南無嬌瞅著南文卓,突然抱住他,靠在他肩頭:“文卓,你真好。有你幫我,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南文卓抱緊南無嬌:“我剛剛很怕,怕夫人知道我入贅了南家,會生我的氣。”
“經曆了這些,我才明白,什麼身份地位,都不如一顆真心重要,我南無嬌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隻要是我自己選的,我就樂意。”南無嬌又不傻,有個一心一意順著自己的男人,為什麼還要去找整天欺負自己的男人。
再說了,南家又不窮,她待在家中,還能自在些,也沒有夫家那些一堆亂七八糟的破事。
南無嬌還很虛弱。
跟南文卓說了一會兒話,就又睡著了。
南文卓替她蓋好被子,這才走了出去。
長舒一口氣。
以後,他一定會好好對待無嬌的。
至於南無婉?
南文卓眼底劃過一絲陰冷。
這個女人,以後就是自己頭號敵人。
晌午。
送葬的隊伍回來了。
“大姑奶,既然大家都回來,那我跟王爺就先回王府了。”南無憂看著燕北鳩哈氣連天的樣子,一想到他硬生生跟著自己熬了兩夜,他本來身體就剛康複不久,怕他身體再出什麼意外,便起身告辭。
“好,這兩天,多虧了你跟王爺在,你們就安心回去吧,這裏有我呢。”南大姑奶拍了拍無憂的手笑著道。
從昨日知道南無憂掌握了金針術。
南元尊喉嚨裏卡了個魚刺一樣,萬分難受。
“大伯……”
南元尊一愣,忙回神,對著南無憂行禮:“肅王妃有何吩咐?”
“再過兩天,就是我父親的忌日,到時我會帶著母親一塊回來祭拜父親,還請大伯早點將父親的靈位重新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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