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
燕北鳩在自己心中,占據重要位置。
用一個詞來形容。
軟肋?
南無憂一怔,隨即笑起來。
沒想到,無堅不摧的自己,突然間,多了燕北鳩這麼一個軟肋。
隻要他不幹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自己樂意寵著他。
畢竟,看著他緊張又小心翼翼怕自己不告而別的樣子。
還挺解氣地。
“燕北鳩……”
南無憂伸手,輕輕拂過燕北鳩嬌嫩的肌膚:“下次惹我生氣,我便出去住幾天,讓你知道我的行蹤,但我又不肯見你。”
嗯,解氣一下子變成帶感了。
睡夢中的燕北鳩,完全不知道,被南無憂從頭到腳,都算計了遍。
看來,以後燕北鳩的眼淚,隻多不少。
估計,膝蓋都能跪出老繭來。
“裴陽。”
房門口。
南無憂將裴陽喊來:“你去外頭給我定製一條七節鞭,材質要最柔軟的皮革。一定要輕便,易攜帶,最好可以捆在腰上當裝飾品。”
裴陽咽了下口水:“王妃娘娘,您這是要當防身武器嗎?”
還是用來懲罰王爺的?
南無憂兩眼一彎,笑著反問裴陽:“你覺得呢?”
那肯定是用來懲罰王爺的。
畢竟,好幾次,都看見王爺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走。
當然。
裴陽不敢明說,脖子一縮,拱手道:“屬下這就去置辦。”
燕北鳩醒來的時候。WwW.com
已經是晌午。
他睜開眼,望著熟悉的天花板。
心裏咯噔一下。
完了。
怎麼就睡過去了?
“醒了?”
燕北鳩渙散的眼神,漸漸聚集,對上南無憂的眼神,瞬間亮起來:“姐姐。”
“餓了吧?”
南無憂坐了下來,拿起碗給他喂飯:“吃點東西,等下給你針灸一下。”
燕北鳩大口吃著飯,目不轉睛地盯著南無憂,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姐姐,早上的事情,我不是在做夢?”
“你要當夢裏,我也不攔你。”
“姐姐。”
燕北鳩雙手撐著,往床頭挪了挪。
該死的腰,早不扭,晚不扭。
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扭到了。
他現在連親吻姐姐,這麼簡單的舉動,都做不了。
“姐姐,腰,好疼啊。”
剛睡覺的燕北鳩,麵上還帶著幾分紅暈。
衣衫鬆散,烏發鋪滿整個後背,有幾縷調皮的發絲落在胸前,隱沒進白皙的胸膛裏,精致鎖骨上,還殘留著淺淺的紅痕。
唇紅齒白,眼尾微紅,眼中泛著委屈的光澤。
口氣又嬌又嗲。
這分明是在邀請南無憂,對他為非作歹。
“腰疼,要靜養。”
“可沒有姐姐的親吻,鳩兒哪裏都疼。”燕北鳩抬手,輕輕勾著南無憂的小指頭,就這麼一下又一下,撩撥著,“心裏最疼,以為姐姐不愛我了,不要我了,任由鳩兒一人自生自滅。”
得。
這廝,又開始演上了。
“先吃飯。吃完再說。”
燕北鳩嘴巴抵住勺子,搖頭:“姐姐答應,就吃。”
“那別吃了。”
“不,我開玩笑的。”
燕北鳩立馬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