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父皇的品性不是很了解,但其實要想父皇同意您跟五姑父的婚事,就必須要拿某一樣東西去交換,而且這樣東西是父皇迫切需要的。再者五姑父的身份,五姑父從現在開始就可以培養下一任的國師,等到五姑姑跟父皇提的時候,您也有對策。事情總會有,但隻要想好對策,自然能達到目的。”
“無憂,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本宮。”
明容公主麵上立馬凝重起來:“一到夏天,各地洪澇不斷,朝廷大比大比的銀子撥出去,卻如同石沉大海,本宮前天還聽說,皇兄在上早朝之時,發了老大一頓火,據說是前一個月撥給兩江的銀子,不到一個月就花完了,現在又要向朝廷拿銀子,國庫又不是生產銀子的,哪有那麼多錢,天天往兩江撥。”
“兩江是哪兩江?”
“江南跟江西俗稱兩江,這兩江是大燕的財賦重地,隨便撈一把,就能三代衣食無憂。”
聽著五姑姑口中帶著埋怨的味道。
南無憂輕輕一笑:“五姑姑,朝廷上的事情,即便我想參與,也輪不到我發言,不過我可以給五姑姑提供一個思路,若覺得兩江有貓膩,五姑姑為何不如私下派個親信臥底查探去呢?隻要將裏頭的門道摸清楚的,到時候稟告給父皇,讓父皇出麵,將他們一網打盡,五姑姑您給父皇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您再提要嫁給五姑父的事情,我想,父皇再怎麼樣,也會賣您這個麵子,畢竟您完成了別人都完不成的事情。”
“無憂,你的意思是,讓本宮派個人打入他們的內部?”明容公主見南無憂點點頭,瞬間蹙眉起來,“可這事若是普通親信未必能辦得好,而且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同化了,跟著他們一塊同流合汙。”喵喵尒説
夏侯嬰垂眸,思索間。
腦海裏蹦出個人來。
“阿容,或許他可以。”
明容公主一臉好奇地看著他:“誰呀?”
“廉建白。”
明容公主的麵色立馬變了,頭搖成撥浪鼓:“不成,誰都可以,他不行……”
“五姑父,這個廉建白是誰?”
怎麼五姑姑一聽,那麵色就跟踩上狗屎一樣。
夏侯嬰勾唇輕輕一笑:“一個比我更擰巴的人,而且當初差一點他就成為阿容的駙馬,結果阿容當著眾人的麵,將他一頓羞辱,一氣之下,他便做了俗家弟子。”
南無憂嘴角一抽。
五姑姑的情史真是太豐富了。
“他是俗家弟子,如果去兩江,便可以用修行為由,定不會引起地方官員的注意,不過請動他,應該很難吧?”南無憂看向滿臉臭臭的五姑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連五姑父都不在意,五姑姑還在意什麼?”
“她在意的是,要給他道歉。”夏侯嬰拉上明容的手,口氣憋著笑,“我陪你一塊去,無論是被他打罵,或者下跪,我都替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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