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挨罰,再求饒。
姐姐就會心軟的。
“你又沒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罰你?”南無憂走上來,俯身,用深邃的眼眸打量他,“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一個整天以懲罰你為樂的人?”
“不是的。”
燕北鳩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伸手拽上南無憂衣角。
輕輕一用力。
便讓她跌坐下來
自己立馬往她懷中一鑽,雙手緊緊環住她,低聲呢喃:“青龍山莊的事情,也是我那天,看到裴陽跟一個陌生男人在說話,我走上來才知道,那人是青龍山莊的五堂主,他告訴我們一個很大的秘密,姐姐要不要聽。”
“什麼秘密?”
南無憂輕輕揉著燕北鳩的後腰。
分明是男人。喵喵尒説
肌膚,卻比女人都要細膩,光滑。
“蕭羨去了瓦舍,跟瓦舍最出名的伶人蘇筱夢共度一夜春宵。”
南無憂手一停,低頭對上燕北鳩狡黠的麵容:“你確定?蕭羨跟青樓女子有來往?”
“那位五堂主說,蕭羨竟然去瓦舍,而且把蘇筱夢給包了下來,等於蘇筱夢為他一人服務,差不多已經快要半年多了。”
燕北鳩下巴擱在南無憂胸口,仰頭看她,“我得知此事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告訴姐姐,畢竟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怎麼說都感覺不對,而且我也不想瞞著姐姐,就一直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跟姐姐說來著。”
他這話說得,極為委屈。
仿佛,隱瞞此事,就是怕南無憂會生氣,會責怪自己。
“姐姐。”
燕北鳩抱著南無憂的手,在她腰上畫圈圈:“你是要原諒我,還是懲罰我,能不能現在就告訴你,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南無憂眸子閃了下:“我門窗都關緊了,你衣服也脫了,不給你一點懲罰的確說不過去。”
燕北鳩麵上是害怕的,語氣卻帶著一點莫名的興奮:“鳩兒做錯了,就應該受罰,姐姐不要對我心軟。”
南無憂點頭,勾唇吻上燕北鳩的薄唇:“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哭著求我停下來。”
燕北鳩腦海中閃過上次,自己又哭又喊的場景。
深吸一口氣,硬氣道:“肯定不會,姐姐放心大膽地懲罰便是,鳩兒就是賤骨頭,一天不被姐姐懲罰,心裏渾身難受。”
南無憂輕咬燕北鳩的臉頰:“不許說自己是賤骨頭。”
燕北鳩心裏一暖。
哪怕自己再過卑微,姐姐永遠會第一時間維護他的自尊。
這一點。
是燕北鳩,特別喜歡的。
所以,無論是賤骨頭,還是什麼。
他都樂意。
“姐姐,這個好疼呀~”
燕北鳩豪言壯語不過五分鍾,他就被南無憂的手段,弄得實在忍不住喊了出來。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而且說好的懲罰。
怎麼就變成了肌肉推拿?
“忍著。”
“嗚……姐姐,太、太疼了,你還是一劍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做夢,給我忍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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